“三爺啊,您多喝點兒水,彆被嚇到了。”
予諾很貼心地給他盛了一碗湯,“明天我就去和鄰裡叔叔嬸嬸們說一聲,讓他們把狗子栓好。”
被逮住手的蘇妧:“……”
她想拍死這個小和尚怎麼辦?
於是隔天,靠近蘇家附近的狗都被栓了起來,夜裡一個接一個地吼。
本是他們交配的季節,卻隻能被一條冰冷的狗鏈子固在牆角。
是誰限製了你們繁衍後代的自由?
一個光頭小和尚!
本來想暗搓搓秀恩愛的三爺,結果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惹惱了他家小姑娘。
晚上回到房間,被蘇妧分出一條被子單獨蓋。
“三爺,您身子還沒好全,我晚上睡覺不規矩,會蹬被子。”
蘇妧裹了一條被子,體貼得就像一塊小棉襖,美名其曰是為了他老人家的身子骨,一定要將被子分開。
沈初明:“……”老人家。
蘇貼心小棉襖妧背對著他,又說燈在他那邊,讓他記得關一下。
然後撚了撚被子,又不理他了。
沈初明按了按眉心,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些日子他習慣了把蘇妧抱在懷裡睡,她就像自己的安眠藥一樣,她不在懷裡睡不著。
關了燈。
窗外的月色灑進來,他掀了被子躺在床上,望著頭上的一片漆黑。
等了許久,直到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輕輕去到她那邊,將對背著他鬨脾氣的小姑娘摟在懷裡。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嗅著她發間的香味,擁著人很快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