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年看也未看她,推著輪椅往旁邊走,繼續給手術刀消毒。
“我趕了這麼久的路連夜來見你,美人兒怎麼也不笑一個?”
還不等他接話,她直接從床上跳下來,“呀,你的床好凍啊,把我好不容易保養好的翹屁屁都凍著了。”
她說話百無禁忌,怎麼高興怎麼來。
在自己身後拍了拍,穿著本來就露的她,故意用手把後麵拍得啪啪作響,在安靜的室內,莫名詭異。
沈知年眉頭皺了一下,直接將她屏蔽。
“美人兒,你好歹理理我嘛。”
她踩著高跟鞋,一邊往他那兒走,一邊又把手伸進自己衣服裡,又很快從裡麵扔出一件小東西。
“果然我不適合穿那個,都沒有一件是給我量身定做的。”她拿手托了托身前兩個東西,還故意走到他旁邊掂了墊,往他身前湊,“美人兒你要不要掂一下?份量還挺足的……”
“十步。”
沈知年溫柔的麵色有些涼,話很淡。
“什麼十步?”
“離我,十步遠。”
女人自討沒趣地歎了口氣,直起身子,立刻跳遠。
“這是什麼啊?和我的美人兒相比,一點都不像嘛。”她十分嫌棄地評價,作勢要往廢棄桶裡扔。
“還來。”
他的聲音涼了幾個度,慢慢轉過輪椅,看著她手裡那截木頭,溫柔的眼底劃過一絲危險和狠意,話音平淡,“想死嗎?”
女人被他這個眼神看得發怵,沒敢扔,撇撇嘴還給他,“什麼啊,不就一截木頭,有那麼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