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管理者身份,讓她隻能平靜說出這些事實,連一絲氣惱鬱結都不許表現。
“我們現在隻有秦家產業的經營權,隻要蘇老板她不樂意,我們秦家所有產業,現在就可以消失。”
包括平陽縣的秦家。
“姐,你說什麼啊?”秦桂香還是不信,震驚不已,“我們秦家產業那麼大,她蘇妧是說收就能收的嗎?”
秦桂玥也是不信的。
可蘇妧也不知道哪來的有大權勢的朋友,手裡頭還有那麼多資金,說收了秦家,一夜之間,連一個子兒都不剩!
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更彆提如何應對!
“勞秦大小姐把人帶回去管教好,彆什麼瘋狗都放出來。”蘇妧輕嗬,把這些人踩在腳底是挺爽的。
要不是聽蘇啟韞說了一下她工廠的事,加上她要走了,她也不會這麼快就動手。
秦家是下陽工廠最具威脅性的對手,隻有把它打趴下,壓著永遠起不來,她才放心。
秦桂香被自家姐姐拽走,又吼又鬨,以她的性子,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何玲兒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了。
蘇妧遣散圍在一起的眾人,和何玲兒一塊兒回家,路上碰見幾個人用擔子綁著一個椅子,上麵坐著一人。
那人披散著頭發,看不清臉,身上裹得很厚,唯一能見著的,是一雙蒼白的唇,一隻削尖的下巴。
被擔子搖晃著,嘴裡發出咕嚕的冒泡聲,像是被痰卡住,想嘔吐又吐出來,隻能扒拉著椅子作乾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