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蘭一個人在醫院,聽說在懷孕的時候還亂搞關係,那裡都快爛掉了,胎象本來就不穩,再被一摔,更是必流的命。
本來一開始隻得了炎症,後麵卻因為流產又惡化,全身都生紅點子,下麵還流膿生瘡疤,人消瘦得極快,醫院都不肯收了。
醫院不收,無非就是兩個結果,已經好了,還有治不了。
她顯然是後一種。
“妧妧,你猜猜,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個人是誰?”
蘇妧不用猜,“何齊宗?”
“你怎麼知道?”何玲兒驚訝了。
因為她親眼所見啊,隻是沒想到現在被扯出來了,“猜的。”
“還真猜對了。”何玲兒歎了歎世事無常,“聽說是兩人起了爭執馮春蘭才摔的。”
蘇妧沒什麼感覺,幸災樂禍和同情都沒有,隻曉得早晚會有這樣一天,自己造的孽終究會落到自己頭上。
馮春蘭就是個例子。
“她以前做了那麼多惡事,還想著陷害你呢,現如今總算是造報應了。”
回到家。
佟雪英一個人照顧弟弟和予諾。
蘇妧和何玲兒還沒進去,一個人端著盆水從廚房衝出來,“呼,雪英,你要的水,我來幫你?”
正是李宏圖。
他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逆轉,不橫她了,最近一段時間,還經常上門獻殷勤。
“不用了,謝謝。”佟雪英態度沒變化,拿著一個瓢正要舀水澆花,餘光瞥見門口的人,立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