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房間掛滿的獎狀獎章獎杯都是假的?數不清的表彰文件、頒獎大會都是擺設?
她要敢說她不識字,估計那些老頑固死了也會從棺材板裡跳出來,罵她毫無人性,也不曉得給他們留點麵子。
馮春蘭見蘇妧被人圍攻,掩住笑意,暗暗推波助瀾,“妧妧,你可彆冤枉人。那天要不是我抓住了堤岸,說不定被淹在河裡的人就是我了。”
“你若承認是你想要推我下河,我也不會追究什麼,畢竟那件事都過去了。可你何必要仗著我沒證據,便死不承認呢?”
這句話,坐實了蘇妧惡行。
“枉我這麼相信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她惋惜搖頭,“看來張大娘說得不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子女。你媽不學好,沒做好榜樣,自然也教不好你這個女兒。”
“馮春蘭。”蘇妧變了語氣,“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才的話。”
趙方茹雖不是她的母親,也不善表達,但這些日子,趙方茹對她的愛和維護,她都看在眼裡。
自從母親去世,她在蛇鼠狼窩裡摸爬滾打,便再沒享受過母愛。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再次感受那份溫暖,又豈容得彆人隨便說三道四,任意編排一句趙方茹的不是。
“春蘭姐說得對,憑什麼要收回?還有,你剛剛說話什麼態度啊?春蘭姐好心給你建議,你還不領情,是想被收拾一頓才聽話?”
陳芸慧就是個沒腦子的人,馮春蘭說什麼就是什麼,沒半點自己的主意。
“收拾?”蘇妧笑了笑,“確實欠收拾。我和她的賬還沒算,輪到你在這兒狗喊狗叫了?”
“你!”
陳芸慧氣得瞪眼,撲上前去就要扇耳光,“敢罵我是狗,你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