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蘇妧每天來送飯,他們乾活力氣也十足十的啊。
“嗯……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會來吧。”蘇妧也不能肯定。
一群人隻好目送著人走遠,祈盼著千萬彆出意外。
沒吃到烤魚的,除了蘇民貴和蘇民成,還有後來的幾個年輕人。
何齊宗看了滿地的魚刺兒和光禿禿的樹枝,勾人的香味兒還沒散去,“切,不就烤個魚嗎,能好吃到哪兒去。”
他家裡是打獵的,一個月好歹都能沾上點肉沫星子,不至於大半年碰不到腥。
也就這些人,家裡窮得一年好幾次連米都揭不開鍋,還要問他家借。
‘哇嗚’一口。
陳時見咬掉最後一塊魚肉,那味道似乎還在唇齒間流連。沒想到那怯怯懦懦的蘇妧,做出來的東西還挺好吃。
春蘭也會做飯,雖然他沒吃過,但跟她相比,蘇妧肯定還是差遠了。
這一想,頓時覺得嘴裡的肉也沒多香。
不過,聽到何齊宗酸人的話,他又慢悠悠地拿吃完魚的樹枝戳他脊梁骨,“好吃,好吃得不得了。”
“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
“你……”陳時見家境也還可以,父親還在學校教書,不至於窮酸。
這麼打他臉,何齊宗比不過他,敢怒又不敢言。
蘇民貴因為蘇妧被人誇讚一通,臉上有光,等人吃完了魚,這才打開食盒,一股子香味伴隨著辣味飄了出來。
一群人又齊齊盯著他。
蘇民貴愣笑,麵上有些得意,“這個應該也是妧妧做的。”
“蘇老弟,我想嘗嘗。”
“我也想,我也想……”
“……”
幾個糙老爺們豁出去,臉皮也不要了,都要嘗他食盒裡的雞丁。
這方,蘇妧已走了有一會兒。
還未走出堤岸,背後就傳來腳步聲,有人把她叫住,“蘇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