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他早就走人了,哪兒還有臉待在這兒。
“我不是說過,隻有死人才需要跪?爸,你這是要我咒他們早點趕去投胎?”蘇妧毫不驚慌,開起玩笑。
“你!”蘇民貴怒火中燒,抬手就朝她臉蛋揮去。
巴掌還沒落下,陳民軍就把他手擋住,“蘇老弟,你這是乾什麼?還沒聽大侄女解釋,就這麼急著下定論?”
陳民軍反而頭腦清醒,轉身安慰蘇妧,“大侄女,你也為自己說兩句。是你乾的,咱就利索承認,叔也不會對你生有偏見。”
他提高了嗓門兒,拍了拍胸脯,凶神惡煞,“要不是你乾的,叔給你做主,縫了他們的嘴。反正你放心,叔相信你。”
蘇妧朝他笑笑,“謝謝陳叔。”
陳佑平按住腦袋,頭好疼。
他這二愣子弟弟,能不能彆總是神經大條,在外麵讓他難做,一把年紀了,遲早會被氣死。
“妧妧,大夫說,我的腿差點就被你打折了,要是再晚點,很可能保不住。”
馮春蘭壓住得意,嚶嚶抹淚,“縱然我性子軟,不想與你爭搶任何東西,可你也不能覺得我們好揉捏,就要把我們往死裡欺負。”
真相大白,周亭鴻心頭大石仿佛落下,看到馮春蘭委屈的樣子,又沉下臉,“蘇妧,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要說?”
“周大哥,村長,蘇妧這樣的行為,並非一兩天促成,死性難改,我們原諒她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巧兒覺得,把她送到牢裡,不足以讓她真正得到改造。”
陳芸慧早就和她串通好了,假裝不知,“那巧兒,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秦巧兒模淩兩可,才道:“我表姐家有一座礦山,曾經就應過上麵的要求,收過幾個刑犯去勞改。那些犯人出來過後,全都改變了本性,不再做惡事。”
“若是把蘇妧送進去改造幾個月,她一定不會再存有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