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土壤本身就乾,他們家也湊不出打井的錢。
聽上陽村的人說,挖一口井,五個人勞動,不加上水管子,至少也要花費二三十塊錢。
蘇妧猜測出他的擔憂,笑道:“誌國叔,打井的錢,我來出,你們隻需要拿部分地,自己裝水管就行。”
陳誌國煙杆子徹底拿不住了,謝文秀看著自家丈夫失態,沒忍住問,“妧妧,這樣我們太占便宜了,哪有你出錢出人還讓我們白用水的道理?”
“是啊,那塊地,你拿去用就是了,反正一年也種不出多少糧,放著也是浪費。”陳誌國回過神。
話是這麼說,但多少還是有點用。
蘇妧知道他們是為了讓她接受,“誌國叔……”
“哎呀,誌國叔,文秀嬸兒,你們這說的什麼話?”
何玲兒見兩方爭執不下,幫腔,“你看,妧妧家要用水,和你們一起用隻是順便,又不是專程為你家挖的。你們不好意思做什麼呢?”
陳誌國和謝文秀麵色微窘。
道理是如此。
“哎呀,叔嬸兒,你們就答應了嘛,就當幫我們的忙行不行嘛?”何玲煙叫兩人還沒決定,就搖謝文秀的手臂,撒嬌。
“玲兒說得沒錯,叔叔嬸子,你們要是答應,就是幫我的忙了。”蘇妧及時攻心。
距陳家不遠處。
周亭鴻正在和陳時見以及何齊宗三人商量,怎麼解決馮春蘭幾個人的事。
“都是那個蘇妧,要不是她,春蘭也不會受罪,我不教訓她一頓,我就不信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