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村長風風火火來找她,說是昨天何齊宗被她收拾得下不了床,雖然他自己說命根子沒廢,但也受了不小重創。
之前被沈初明斷了左腿,昨天又被蘇妧骨折了右腿,並且又傷到了他那貴重的根子。
所以要告蘇妧的狀,追究她的責。
何玲兒就在一旁,不樂意了,“村長,你不能聽信他一麵之詞。是他先動的手,周亭鴻還是證人呢。你看,我額頭上的包還沒消呢。”
她把包露出來,又將昨天的事一五一十說了,“這種人您就該好好管管,他還有理先告狀了!真是要臉!”
村長聽了,臉色當即黑下去,“原來又是他先挑事。”
上次他告沈初明傷了他,結果呢,卻是他自己有錯在先。
是他自己不信邪,非要出口侮辱沈初明的兄弟,還辱罵人家兄弟病重的老母親,還先動手打人,才被沈初明收拾。
這次又因為馮春蘭那幾個人,找到蘇妧頭上。
凡事分輕重,但也要占個理字!
太不像話了!
“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們就安心做自己的事吧。”村長又風風火火離開。
蘇妧卻是很淡定地送走人。
何齊宗自己說沒廢,那估計也離廢不遠了,那根玩意兒頂多再活動過兩三次,就會徹底不行。
畢竟,她那一腳的力量,自己再清楚不過。
要知道,以前他可沒少幫助馮春蘭陷害她,又在周亭鴻麵前說過無數次她的壞話。
隻折了他另一條腿,沒立刻廢掉他的命根就是輕的。
他不敢誇大了跟人提起隱私,也在意料之中。
哪個大男人想說自己那方麵受損,甚至是快要……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