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這事本來就是你思慮不周,歸根結底,都是由你的井引起。”
馮春蘭:“現在把它封了,以後也不會再出這種問題。芸慧她們幾個有錯在先,可你也不能因為不想承擔責任,就把人貶低得什麼都不是。”
“把蘇妧帶下去,關到宗祠,等秦巧兒她們醒了,再行處置。”村支書招人過來押她。
以免事情鬨大,趕著把蘇妧帶走。
“村支書,此事處理欠妥,蘇妧縱然招人打井,可她也沒錯,你為何非要把罪過強加在她身上?”
陳佑平忍不了了,不讚同就這樣草草決定了事,“這事是何齊宗他們幾個先挑起,被處置的人應當是他們,避重就輕,是否太武斷了?”
“陳佑平!”
洪謝勇站起身,拿起杯子就往他身上扔,“自打我坐上這支書的位置,你就處處反對我是什麼意思?”
眼見那杯子要砸到他腦袋上。
蘇妧眼疾手快,接住,扔回去。
洪謝勇瞪大眼,堪堪倒退一步,撞在桌角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
“村支書先動手傷人,不允許彆人自保了?”蘇妧冷眼,“這要是砸在你腦袋上,是什麼感覺?”
洪謝勇臉色更黑。
陳佑平能力不錯,處處與他不對盤,下陽村的人也都擁護陳佑平。
他再不壓製著點,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很有可能會頂替他的位置。
“村支書,村長說的有道理,你憑什麼要動手傷人?”
幾個愛戴村長的人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