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巴不得送進虎口,求著讓人塞牙!
“是……不不不,不是。”常韋德點頭又搖頭,已經被嚇傻了。
這不是他送給沈初明的請帖嗎?
怎麼又到了常二爺手裡?難道他的計劃要泡湯了?
“那……二、二爺,我該……該怎麼做啊?”常韋德不知道,爬滿褶子的臉驚恐不安。
常深沒理,看了眼旁邊的於五,於五頓時明白,躬身回:“是,二爺。”
他好歹也做了幾十年奴才,最擅察言觀色,揣摩主人家心思,少說多做,這下可算是派上用場。
常深擰著眉心,深冷的眼底劃過一抹光,轉瞬而逝,牽著年笙歡的手,離開。
常韋德平生這是被第二個人嚇得如此狼狽,小命不保,比狗還慘。
“剛剛……二爺那話是什麼意思?”常韋德顫顫巍巍問。
於五低頭回:“二爺的意思,大概就是按照老爺您的方法來辦吧,該怎樣還是怎樣。”
反正以那沈三爺的能力,應該能看出常韋德的心思,看穿最好。
二爺這是要拿二老爺轉移注意力呢。
蘇妧回到宅子。
看到被人收拾過一番,更加整潔了,隱隱有股森嚴。
她的房間安排在這裡最大最寬敞的一間,裡麵比外麵精致太多。
古器珍玩,書桌椅榻,一些器具還比較偏新,更像是一個男子房間。
蘇妧走到衣櫃邊,裡麵也掛了男子衣物。
這家宅子的主人,還挺有錢的,但這櫃子的形狀就有點兒……
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