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寶盒,拿一顆三元丹就水服下。
一股邪火腹中而起,賈赦頓時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眼神火**盯向床上的嬌紅,嘶吼地撲上去。
“老爺,輕點,奴婢受不了這般折騰......”
臥室裡麵的嬌紅連連告饒,吃了藥的賈赦,確實生猛。
“鴛鴦!小浪蹄子。
你且等著!逃不了的!”
賈赦腦子裡幻想著那令他愈發燥熱的身段兒。
下麵的動作也跟著翻騰,把八百兩銀子買來的嬌紅姑娘。
蹂躪得死去活來,絲毫沒有一點憐惜之意。
賈赦去年叫邢夫人做主,強娶鴛鴦不成功。
鴛鴦當堂剪發明誌,剛烈的脾性。
就像被賈寶玉、王夫人逼得跳井而死的白金釧。
可謂把他弄得灰頭土臉!
顏麵儘失!
這種仇恨,他怎能輕易放過!
賈赦把身下的嬌紅,當成了鴛鴦,肆意縱橫。
.......
.......
“琮弟,這個人情哥哥記下了。”
賈璉激動地拍了拍賈琮肩膀。
“親兄弟,不用說這些話。”
賈琮麵上故作不悅的說道。
心裡卻在想,賈璉把秋桐領回去了。
王熙鳳心裡就多了一顆刺吧?
再者。
搞好兄弟倆的關係,以後行事也方便多了。
賈璉哈哈一笑,記下這個兄弟的人情。
歡歡喜喜地領了秋桐回院兒去,賈琮心下一鬆。
這種處處掣肘的生活,他再也不想多過了。
因此他把丁醜會試看得特重!
就等兩榜出身,出去做官,培養勢力。
等到那一天。
他會讓王熙鳳這些仇人,跪下來求他!
出了廂房後邊的晾衣地方,才剛跨出門檻。
便傳來晴雯的嬌笑聲:“你彆過來,我洗的東西,你不能看。”
“好,不看了。”
賈琮嗬嗬一笑又回臥室裡等。
到晴雯洗完,各自吃好洗漱。
香菱睡外間,晴雯乖乖地陪他睡下。
賈琮小聲提議道:“要不我倆一起洗?”
“爺太荒唐了,我可拉不下臉來。”
晴雯立刻搖頭不允,一雙玉手勾在賈琮的脖子上。
賈琮不打算解下她的睡鞋。
士大夫喜歡小腳,並不是喜歡那種殘肢。
而是文人點綴渲染的曖昧不明,三寸金蓮。
賈琮可沒那種畸形的變態。
他反手攬住晴雯小腰,從嘴聞到吻到胸脯上。
逐一留下他的痕跡。
未幾,兩人呼吸愈發急促。
少女玉容如火滾燙,身子骨軟的如一灘泥水。
賈琮順勢解了她的背心裙子:“你忍著點,我要來了。”
“嗯,痛......”
昏黃的燭光照耀下,貼牆的帳幔出現了影子。
兩個人兒緊緊抱在一起的影子,下麵的晴雯。
裙子半解而露出來的修長雙腳舉在賈琮臀至腰之間的位置。
養得老長的指甲深深刺進了賈琮肩膀的肉。
蛾眉顫抖地半開半合!
這雪膚嬌貌,苗條細腰,細長雙腿。
更是令賈琮異常滿足,狂興大發。
開始因為憐惜,緩緩如涓涓細流。
半刻鐘後。
賈琮略微喘著氣道:“還疼嗎?”
“爺~彆說話。”
晴雯心裡又羞又熱,羞臊的俏臉貼在男兒胸膛。
少女酥軟、喘息的音玲猶如催qing藥劑。
賈琮如聞仙音,**般地衝擊起來。
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後。
晴雯凝脂如玉的臉上淚痕猶在,身子酸軟得沒有一點力氣。
不過伴隨疼痛和手帕的落紅。
她也初次嘗到了那種男女之間的快感。
覺得很是奇異!
原來男女之間除了情,還有這種怪怪而又很快活的事情......
難怪襲人當初要和寶玉那樣了。
~~~~~
真正的通房丫頭,需要描眉、梳鬢、盤發。
就是所謂的“開臉”,和煙花場所的“梳攏”。
總之說法不同,但實質是一樣的。
晨間。
晴雯在妝奩前用毛筆描了眉,請賈琮欣賞。
賈琮舒暢開懷地剛起床,伸伸懶腰。
隻穿了中衣,就躺在交椅上。
“你的臉剛好適合遠山眉。
少打些粉、搓些胭脂。
害我滿嘴的不是味道。”
“胭脂可得罪了你麼,誰讓你不害躁。
怡紅院那邊的寶二爺還喜歡吃胭脂呢。
來,你替我描......”
晴雯眉眼帶笑地說著,然後把筆給他。
賈琮微微一笑接過,淺淺地描了幾下。
晴雯把他手放在套背心的肩上。
賈琮搖頭道:“吃胭脂都吃出人命了。
金釧不是跳井了麼?”
“嗯。”
晴雯道:“我又和她不熟,差不多半年前的事了。
犯不著為人家傷心,你今兒去哪?”
“逛逛書鋪、看看時文,還能做什麼?
對了,後院可彆起火,現在人也不多。
就你們三個,很煩人的。”
“知道了,早點回來呐。”
賈琮洗漱完,瞅了眼她腰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有一句話,叫食髓知味。
你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晴雯把絲巾晾好,銅盆擺好。
她在賈琮的教導之下,文墨還算通了一點。
嗔了男兒一眼,臉兒一紅,啐道:“你還說,害得我一大早就起床洗。
現在身子都酸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