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天堂有路你不走.......(2 / 2)

見她這番嬌羞模樣,賈璉心都酥了大半,諄諄教誨。

在她屁股狠狠捏了一把,放到鼻前陶醉地聞:“常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

老婆不如彆人的好,文章得是自己的妙,沒聽過嗎?”

賈璉本性作祟,色欲上頭,毫無顧忌在訴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理論。

“呸!儘是謬論,若讓大老爺知道了怎麼辦呢?”

“且放心,待過兩年我就向大老爺討你過來,妾嘛,老子送兒子也沒什麼。”

他雖言語花花,可膽子和口氣完全不成正比。

還沒有膽大包天敢在正堂苟合,而秋桐也是個有心機的。

隻讓他過了兩把手癮,就借口扭著騷臀兒離了。

賈璉站在廊下直勾勾盯著她那一扭一翹的屁股,苗條身段消失在眼線。

“小浪蹄子,早晚有你受的那一天。”

說罷,賈璉帶著一心遺憾地回來,少了嬌妻王熙鳳的滋潤。

璉二爺便開始鬱鬱寡歡起來,眼瞧著小廝昭兒模樣不錯、皮膚也白。

索性一咬牙,便命他脫了褲子,在耳房來一場盤腸大戰。

未幾

昭兒提臀回身,可憐兮兮道:“二爺,錢又賭光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好。”

賈璉大笑道:“我不愛你彆的,就愛你這白白的屁股.......”

同時在心裡暗憤:那婆娘不讓我碰女人,我玩男的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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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是日常吃喝住行、拜師求學的錢,賈赦提供的也足夠用。

可賈琮並非是安於現狀的人,科考、八股不過是他獲取權勢的工具。

當對國學的熱愛轉化成工具之後,那點興趣,便不足為道了。

他總要借用其他時間,做點該做、想做、能做的事情。

特彆是在這種家庭,如果自己能有財路來源,省了不知多少掣肘。

晚清諷刺官場的四大話本之一《官場現形記》。

開頭便道:科舉能當官、能斂財、能坐堂打人。

書中自有顏如玉!

書中自有黃金屋!

書中自有千鐘栗。

老祖宗們早已看得明明白白,讀書就是為了:權、錢二字,美色、生存皆在此之下產生。

康有為的“物質救國論”,總結出來咱們天朝人幾千年最看重的東西:穿衣、吃飯、住房——至今都適用。

至於親情一類的東西,賈琮從未不指望過。

生母早已不在人世,他也沒覺得這樣活著多累,大概前世的家境與此類似。

雖是出身在農村,爺爺奶奶是民國走過來的。

父輩兄弟姐妹五六人,能為了一畝三分地、分界線的一條路、山林的幾棵樹。

叔叔伯伯能夠六親不認、大打出手,因此這方麵的,他不奢求。

人心、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美麗善良的林妹妹、寶姐姐。

假使她們落魄了,叫她們嫁一個平民,她們不願也不會。

大多數人的一生,都是煉獄般走過來,而且是孤獨的。

他同樣也相信世間有溫暖,從來沒有懷疑過。

但有陽光就有黑暗,人是一個多麵體。

你所看到的,不過他其中的一麵或者多麵,感情、世事,不外如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隆興街,陳府。

乾德一朝物質水平還不錯,賈府這種中等人家也排場奢華。

秦業、陳東生的家宅都自稱府邸,掛上牌匾。

有背景有後台的京官,家宅都是官家的。

由工部提供,建設部和水利部嘛,先建設自己,再建設他人。

鐵牛先下馬,欲把兩匹馬拴在路邊楊樹。

陳府的門房出來攆道:“去去!你們是乾什麼的?”

賈琮對鐵牛使個眼色,拿出陳東生的貼身玉佩。

鐵牛見勢遞,立刻點頭哈腰笑嗬嗬地上二兩九分九裡碎銀。

那門房本想再多收幾分的,但見了自家老爺玉佩後,隻得作罷。

露出笑臉來,叫他們牽著馬匹到前院馬廄。

鐵牛暗暗腹誹:“嘿嘿,爺就是不給足你三兩,惡心不死你!”

賈琮自然不曉得他的這點小心思,門房去內裡通報。

留他們到書房用茶,等了片刻陳東生過來。

陳東生先問他學業怎樣,丫鬟上茶,談了一陣。

陳東生道:“宛平縣令劉華與我有些交情,景之若是縣試過關,還被黜落。

我定會盤查,若是不過關,我也絕對不會徇情的。”

他嚴肅說話時,臉上疤痕有點瘮人。

估計上麵也就是看他這點,認為沒有威嚴,才遲遲沒高升吧。

當然也可能是沒關係,也或許是吏部文選司送禮不夠。

陳東生的性情與秦業相似,但也有區彆,光聽他談話。

這人很明顯更注重政績一些,而秦業比較清。

所以陳東生這類人很適合當禦史,上麵倒沒看錯人。

賈琮答了聲“是”,陳東生又與他聊了些科場注意事項。

兩番交談,賈琮估摸著差不多了。

便自然而然拿出,記有賈珍罪名的卷宗來,條條樁樁、清清楚楚。

陳東生看畢,奇怪道:“景之,這賈珍是你堂兄,你為何不顧及.......”

“唯中先生,實不相瞞,於公於私晚輩都不該隱瞞。

但家兄如此作為,是置晚輩與整個家族於不顧,這是其私。

珍大哥這些不法之事,有愧於列祖列宗,愧對皇恩皇糧,這是其公。”

賈琮正襟危坐,談吐清晰:“而且,家兄覬覦兒媳秦氏。

而那秦氏,正是晚輩老師之女.......”

“畜生!”

陳東生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臉龐的傷疤扭曲,看起來更加滲人。

“我陳唯中若早知那賈珍,竟是如此罔顧人倫,毫無廉恥之輩!怎會等到今天!”

賈琮見狀大喜,之前聽過秦業之言,後又觀陳東生舉止。

他料定此人必是嫉惡如仇的人,雖然,陳東生在某些方麵苛刻了些,但不失為一個好官。

他來陳府時,心裡是有五成把握的,不過官場之事牽涉太多。

陳東生會不會冒險,他不清楚,但隻要有希望,他就會去做。

沒有人是十全十美,同樣沒有什麼事,能百分百成功,對賈琮來說,有希望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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