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邊的人在偷情,那邊的人在傷心。
高牆、遠距離,好辦事。
賈璉就在榮國府裡偷了多姑娘。
王熙鳳連續幾年不知情。
看來深宅大院,是有好處的。
見門外左右無人。
三姐按耐住急躁的性子,唇角掛笑放下酒杯。
彎著抬起右邊玉手,把桃紅襖拉開幾寸。
頓時爆露出一痕雪脯。
夾雜著女人荷爾蒙的香氣,逼向賈琮。
內裡的抹胸上麵,雙峰溝壑顯而易見。
三姐是裹腳的,三寸金蓮或翹或並。
笑容幾分放蕩不羈、幾分淒然:“有種咱們對喝!”
賈琮心神微蕩,恍惚想起前世某種場合的女人來。
以及《喜劇之王》的女主;張柏芝。
在那個中學生普遍開房、某種渴望橫流。
女人貞節談不上的年代,經曆過。
這種場麵對賈琮沒有多大地衝擊力。
但作為一個現代人。
賈琮雖不是那些道學家自詡的正人君子。
也沒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功夫,心神微有蕩漾。
但也僅此而已!
賈琮賞心悅目地瞧著,尤三姐這副極力想表現得搔首弄姿樣子。
微微搖頭,暗歎一聲。
更暴露的他都見過,這點場麵還算不上什麼。
常言道;淫乃萬惡隻首,色乃刮骨鋼刀。
芙蓉白麵,不過帶肉骷髏。
芍藥紅妝,乃是**利刃。
是以賈琮微微冷笑,語氣不帶半點情緒:“晴雯,端茶送客!”
看著眼前毫不領情的男兒,直接下了逐客令。
尤三姐咬牙暗怒,尤二姐美眸含淚,貝齒輕咬薄唇。
她們的憤怒感很強烈!
還有一點似有似無的羞恥、尷尬!
但賈琮此等作風,堅決的態度。
又讓尤二姐以為,這個天賦異稟的人。
原來還真是個坐懷不亂柳下惠!
尤三姐暗暗發笑,果然還是個孩子!
三姐的潑辣豪放。
是能把賈珍都搞得臉紅敗退的,女中豪傑啊。
可賈琮臉皮實在是厚,任憑她使儘渾身解數。
他自巋然不動,也沒當看不見,反而很欣賞的樣子。
當尤二姐盈盈起身之時。
賈琮乾咳幾聲,這出戲到頭了。
賈珍、賈璉敢亂來。
那是他們有一定的家族權力。
而賈琮說不上話不說。
在自家公然與兩個堂嫂的妹子調情。
於禮法製度,未免驚世駭俗。
這一刻還不算什麼,延遲下去可不好。
“兩位姐姐,不必再演戲了,我還要苦讀備考。
三姐若是胡攪蠻纏,不計瓜田李下。
那我也無話可說,二位請便。”
賈琮端茶送客。
到不是他真無動於衷,雖然年紀小,可再怎樣也是個實打實的男人。
二尤的姿色、身段可為上佳。
特彆是尤二姐那張擁有西域血統的臉蛋。
要說不動心,那是扯淡的。
隻是“色”,亦取之有道。
賈某人向來不用二手貨。
這般說開。
尤三姐臉色再也掛不住了。
儘管她沒多少羞恥心可言。
可都這樣敞開大門,任君采摘了。
結果卻被拒之門外,賈琮雖未說明什麼。
可言中語氣有明顯的疏離感,無言勝有言。
尤三姐自得憤然。
將杯子重重敲在桌上,桃花眼瞪得要凸出來似的。
冷笑著上下打量賈琮幾眼,一甩紅裙擺。
“真是看錯人了!求你還不如求你二哥。
不過你們賈家都是一路貨色。
這一家子親情,薄情得可以!”
美人計、激將法,對賈琮無半分用處。
他微笑著端坐飲酒,三姐的激將聽在耳中。
隻當是誇獎,他又連連點頭。
恍如在表達,你說得不錯啊,繼續.......
麵對這副依舊油鹽不進的樣子。
氣急的尤三姐摔杯,奪門而出。
尤二姐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緊低著頭,連忙起身襝衽福禮告退而去。
雖是禮數周到。
表情之下卻不乏對賈琮失望之色。
待行出
榮府後門,遠遠避開守門小廝。
尤三姐大瞪桃花眼,提粉帕的一雙玉手叉在細柳的腰肢上。
氣急反笑:“什麼破秀才!姐姐你看他那副德行!
比姐夫、蓉小子都可惡萬倍!”
尤二姐低聲道:“可我們又能怎麼樣呢,他至少不吃這一套。
我瞧倒著壞不到哪裡去,賈琮一個無權的庶子。
雖是秀才,說不定真沒法子幫忙,不值得這樣動氣。”
“姐姐糊塗,咱們金玉一般的人。
若有選擇,誰願倚門賣笑!”
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