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空張張嘴,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當你的道侶還真累!五年金丹……她才剛剛練氣,你要她五年金丹!你當她是萬年不出一個的帝君澤?縱觀神州萬古,又有幾個帝君澤!”
“想當年,我也是五年結丹,隻是為改天命,修行禁術,才沉潛多年,方成六道金丹。我能做得,我的道侶也能做得。”
夙瑤渾不在意,說出一個驚天秘聞。宋明空啞口無言,他初遇夙瑤之時,她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練氣小修,至於她從前的經曆,卻是一點都不知曉。
五年結丹是什麼概念,那可是要載入修真界史書的大事。至少在人間這樣靈氣匱乏的地界上,屈指可數,他所知道的隻有帝君澤一人。而且禁術又豈是普通人能夠修煉的,那可是比秘法還要高端的層次,隻是因為威力過於強大,有違天和,修行需要極高天賦,且極為凶險,稍有不慎,輕則走火入魔,重則魂飛魄散。想不到他多年好友,竟是這樣一位狠人。
此等秘聞,絲毫沒有外傳,恐怕是浩然門有意隱瞞,其中必有千絲萬縷的勾連,無法向外界傳揚。不然以那群酸儒窮顯擺的作態,怎可能隱瞞這些年,沒有半點風聲露出。夙瑤能將這樣的隱秘說給自己聽,是真把他當成過命的朋友了。
宋明空又是感動,又是惶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沈莫笑一拳打飛宋正廷,腳步踉蹌了一下,頭腦稍顯昏沉。她畢竟是個煉氣一層的小修士,就算憑著經驗與機警,可以耗光此子靈氣,取巧而勝。但沒有術法在手,浪費了大量時間,導致體力消耗過量,已經有些衰弱。
這意味著,她需要接下來的兩場迅速打敗對手,否則一旦體力耗儘,傷勢加重,她再無取勝可能。
她立刻點了身上幾處大穴,讓血液流出的速度降低,盤膝而坐,以靈氣修複身體虧空。
見那少女明顯後繼乏力的樣子,宋明空低聲對夙瑤道:“我知你心不在我這裡,你那賭約我是沒作數的。如今你那小道侶也不像能再打敗三人的樣子,不若你我各退一步,終止對決如何?”
“你不作數,我卻是認真的。”夙瑤慢悠悠道:“你的破圖留有一絲天道靈韻,我的小徒和阿竹確實需要觀摩晴空明月圖領悟道法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