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穩穩落到了地麵,薑懸月才抖著腿從應逐陽身上下來,腳剛碰到堅實的大地就“咚”的一聲,虛弱地跪了下去。
應逐陽訝異地挑了下眉,見他這樣有些好笑地說道:“怎麼現在這麼怕高?以前不是很愛禦劍嗎?”
薑懸月抖著嗓子說:“掌門大人……我覺得,您應該是,認錯人了。”
“哦?我把你錯認成誰了?”
“……不管認成誰,我都不是。”
想騙他親口承認,他才不會那麼蠢。
應逐陽斜覷了他一眼,道:“那你要不抬頭看看,這裡熟不熟悉?”
薑懸月依言抬頭,隻看到眼前的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和環繞山體而上的一層層台階。
山前立著一塊高大的石碑,離他們有些遠,可薑懸月還是眼力極好得看清了上麵的字——
明風門。
原來是帶他回了老巢……哦不,宗門。
“不熟悉。”薑懸月毫不猶豫地說。“從沒來過,一棵草我都不認識。”
他勇敢地和應逐陽對視,眼裡透著失憶後的無知和清澈。
應逐陽見狀依舊沒什麼情緒,點頭道:“行,那正好讓你熟悉熟悉。”
“?”
薑懸月一愣,眼前的天地突然顛倒了個位置。
他大頭朝下地被應逐陽拖進了明風門。
任他徒勞地扒住地上的花花草草奮力抵抗她的力道也無濟於事,薑懸月哭叫著被拖上了台階,像張麵餅一樣顛簸起伏,順著階梯沒入山頂的雲層。
等到了山頂,走進明風門的大門時,一道清亮的女聲突然從前麵傳來:“喲,這不小師妹嗎?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啊?你手裡拿著的那個是……”
薑懸月吐掉嘴裡的枯草落葉,回頭一看。
一個騎在驢背上的少女正好奇地打量著他。
少女一襲白衣,腰間負劍,側身懸著個酒葫蘆,氣質出塵,雙眼似琉璃般透徹清亮,烏發用一根粗糙簡單的木簪盤起一部分,顯得隨意瀟灑。
薑懸月覺得她有點熟悉,但又死活想不起來是誰。
“師姐,你怎麼來了?前幾天不是出門除祟了嗎?”應逐陽似乎有些意外。
少女笑著從驢背上跳了下來,很是親密地攬住她的肩膀道:“自然是想你了啊,除個祟而已,能花多少時間?”
她扭頭看了一眼仍舊趴在地上的薑懸月,不懷好意地衝應逐陽使了個眼色。
“這是……嘖嘖,咱們小師妹終於要鐵樹開花了啊?以前可從來沒見你對彆人這麼不客氣過。”
應逐陽無奈地拍了一下她的胳膊:“閒得慌就去抄抄書,彆總八卦些有的沒的。”
“哦喲喲——這當上掌門之後就是不一樣啊,架勢夠足的。”少女表情誇張地調侃道。
“都是真人了,你倒是也注意點形象。”
“注意什麼狗屁的形象,你師姐我是無意真人,草木本無意,逍遙又自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哦,那你可真厲害。”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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