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醉酒(2 / 2)

看他不說話,應逐陽又道:“不是說讓我安慰你嗎?”

薑懸月繼續安靜的沉默,心道他那話任誰都能聽得出來是在輕浮地調笑吧?為什麼現在他反倒有種……自己被調戲了的感覺?

偷雞不成蝕把米,剛才開口時說得有多輕巧,現下他臉就有多熱。

心念電轉間,他閃過無數想法,最後在到底是僵硬地接受這個擁抱還是順從地用力抱上去之間選擇了後者。

麵皮被毫不猶豫地舍棄,他雙臂一展,把美人拉到腿上用力抱住,將便宜占了個徹底。

應逐陽下意識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愣神一瞬後便放鬆了身體,任由他抱著。

熟悉的氣息和溫度跨越十年時光,再次在相觸間傳達著愛慕的心意,曾冰冷沉寂的心跳被熨帖得暖熱,蒸騰出幸福的笑意。

這一刻似乎已被期許多時,空氣中滿溢著年少慕艾和失而複得的欣喜,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靜謐的氣氛。

可相依的時間總是過得極快,月照當頭,微涼的夜風從窗口躍入,拂過被棄置在一旁的飯菜,帶走些許熱氣,巡街的打更人敲響鑼聲,宣告著子夜的到來。

應逐陽抬起頭,輕聲道:“很晚了,要休息嗎?”

薑懸月吻了吻她的發頂:“困了嗎?”

“還好,可你今天出了這種事……”應逐陽神色隱隱擔憂。

“不礙事,我沒什麼感覺。”薑懸月輕笑。

應逐陽隻得點頭:“明天再去那宅子嗎?”

薑懸月道:“去也行,但我覺得應該再查不出什麼東西了。”

“情況是查得差不多了,但我總覺得還有哪裡不對勁。”應逐陽皺眉道,“我們出明風門的事情肯定早就傳出去了,不管是利用你的那個人,還是那對男女,估計都能猜到是來了這裡,我們這一趟在路上慢了些,他們會不會在我們之前就來過?”

薑懸月凝了臉色:“所以,那對男女可能已經發現了陣眼屍體被搬空。”

那他們現在是否還在這附近,又會不會再把那個坑洞填滿?

應逐陽揉了揉眉心,道:“那些陰魂和屍體應當是一起被圈禁在那裡的,利用你的那人能搬走屍體而不放出陰魂,說不定也是個修邪道的,那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搬走屍體的?”

問題太多,線索又太少。

薑懸月歎了口氣:“他們就是要填坑也不會這麼快就動手,等明天去給那個坑下個禁製好了,萬一有人靠近,我們也感知得到。”

“也行。”應逐陽道,“之後再去禁地看看,說不定那裡會有什麼線索。”

薑懸月應下後,覺得有點口渴,上身微側了下想給自己倒杯茶,可剛一轉身,便知不妙。

剛才沉浸在溫馨的氣氛中沒反應過來,眼下回了神,香噴噴的師妹就坐在自己懷裡,腿上的綿軟觸感一直酥麻到骨頭,他好像……有些氣血翻湧了。

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軀,應逐陽疑惑地看他一眼:“怎麼了?”

看過來的眼眸閃爍著單純懵懂的光輝,讓心懷不軌的人更加血脈僨張。

薑懸月清咳兩聲,微不可察地繃著腿,遮掩道:“沒、沒什麼,有點口渴而已。”

說完,他立刻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灌進嘴裡,意圖澆滅體內燃起來的火勢,可茶水入了嘴,竟是苦辣的。

他驚得轉過頭一看——他倒的是跟飯盤一起端來的,店家贈送的酒壺裡的酒水。

薑懸月:“……”

應逐陽看著他的動作也有些懵:“你倒酒乾嘛?”

沒有回應。

酒勁似乎發揮得很快,喝下去不過片刻,眼前人的臉就逐漸變紅,眼神也慢慢迷離。

應逐陽見狀,不可思議道:“你酒量怎麼變得這麼差了?”喝一口就醉?

身下的軀體一點點升溫,薑懸月像是不會說話了一般,隻知道盯著她看,目光比烈酒還要火辣上幾分。

應逐陽被他這視線看得身體發寒,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當即起了身想把他扶到床上安心睡覺,可腿剛站起來就被他再次拽著胳膊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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