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緊緊抱在懷裡的應逐陽隻感覺腰上的那隻手陰涼森寒,周圍的景色在急速變化,迅猛的風被寬闊傘麵擋住,沒能侵襲身體半分。
傷口還在泛疼,她抬手擦掉唇角的血絲,有些虛弱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薑懸月麵上的嚴寒還未消散,但依舊放輕了語氣道:“安全的地方。”
“……?”
應逐陽剛想再些問什麼,就感覺他速度慢了下來,片刻後,他們停在了一處高高的樓閣前。
這裡空曠無人,但薑懸月估計是懶得從正門走進去,足下一點便直接帶她上了最高的那層樓。
頂層樓閣並不算寬闊,兩個雅致乾淨的小房間並排而立,薑懸月走進其中一間,將她放到了裡麵的床上。
“這是哪?”應逐陽覺得自己似乎從見到他起就一直在問問題,但是又好像哪一個都沒被回答。
薑懸月到了這裡之後,總算再次露出些許笑意,他像以往每一次那樣細心地半跪下來為她脫靴,把她的雙腿放到床上擺正,又展開被子為她蓋好。
應逐陽不明所以,但又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她推了推薑懸月的胸膛,道:“你這是乾什麼?現在是睡覺的時候嗎?”
“你受傷了,需要休息。”薑懸月認真地對她說。
“哈?”
應逐陽正雲裡霧裡的時候,薑懸月突然做出了一個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的動作。
他抓住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一下柔嫩的掌心。
應逐陽:“?!”
他的眼神,動作,都實在太過曖昧,應逐陽猛得打了個哆嗦,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薑懸月吻了一下之後似乎是覺得還不夠,又接著將嘴唇印在她的手心,落下長久綿密的親吻。
“你在乾什麼??”應逐陽顫抖又驚異地喊道。
她立刻在床上坐直了身體,想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都無法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她的反抗像是有些惹惱了薑懸月,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細密的吻順著脫落衣袖中探出的纖細手臂一路下行。
溫熱唇瓣遊弋在小臂中間的嫩肉上,利齒輕輕廝磨,留下的青紅吻痕被濕潤陰涼的舌尖反複舔舐,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蟄眼。
她手臂微微顫抖,敏感的癢意像是電流一般竄到四肢百骸,自大腦深處引出陌生的酥麻感,讓她不適而難耐。
“夠了……薑懸月……你瘋了!”
應逐陽被激起了一身的疙瘩,因這詭異的一切無法控製地感到害怕,她另一隻手撐在他的肩頭,更用力地推拒著他。
薑懸月享受般微闔的雙眼慢慢睜開,他並未生氣,嘴角的笑意反而加深,上身漸漸逼近應逐陽。
她不甚自然地偏過臉,隻感覺到薑懸月將下巴放在了她的肩頭,伏在她耳邊說道:
“師妹,我好想你。”
這句話浸透了委屈和眷戀,讓退到床頭的應逐陽愣了一下。
……自見麵到現在他的表現都太過怪異了些,也許那日在他們分離後,他遇到了什麼很麻煩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應逐陽不覺放鬆了身體,不再抗拒他的靠近:“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是……修了什麼邪魔外道嗎?”
薑懸月的身軀冰冷而沉重,他一手握著應逐陽的手,另一隻手攬著她的細軟腰肢,滿足地閉上了眼:“嗯,我修了邪道。”
“……”
承認得這麼快,還以為他是乾了什麼好事呢。
應逐陽一時語塞,沉默良久才道:“為什麼?”
“遇到了點小麻煩。”
薑懸月埋在她頸窩的長發間,迷醉地深吸了一口。
應逐陽被他這放浪的動作弄得有點發顫,下意識想和他拉開距離,但最後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什麼麻煩需要你做到這種地步?盛安宗的追兵追上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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