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弑父(2 / 2)

或者說,他以前起碼是接觸過修真界的。

時無悔側眸看了一眼麵色淡漠的應逐陽,她正步伐從容地走在自己身邊,對身後時不時投來的火熱目光視而不見,表情看起來再正常不過。

以時無悔對應逐陽的了解,她以前和薑懸月絕對有什麼貓膩,雖然沒有明說,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不簡單,但她也不是什麼沒有警惕心的人,與此相反,她很聰明,還很敏感,時無悔能看出來的東西,她不信應逐陽看不出來。

那她為什麼會一直把這個人帶在身邊?還拋下宗門裡的公務帶他在外麵東奔西跑,這太不像應逐陽會做出的事了。

時無悔散發出細微的靈識感知了一下薑懸月的氣息。

並沒有哪裡不對勁。

甚至可以說,對勁過頭了。

完全就是一個毫無靈力或者邪氣的凡人,連修煉的天賦都沒有。

那應逐陽帶著這麼一個凡人又是跑遍宣州,又是去到東都,到底想做什麼?

時無悔在帶領他們去會客堂的路上絞儘腦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臨近大門的時候,她突然冒出來一個可能性不大但又非常能夠解釋現狀的想法:

應逐陽她……不會是把這個人當成薑懸月的替身,即使有可能被算計也堅持要把他養在身邊吧?

時無悔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腳下驀地一絆,差點摔倒在地上。

應逐陽愣了一下,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了?”

時無悔迅速整理好表情,拍了拍衣服說:“沒什麼,一個沒注意,踩到石頭了。”

應逐陽低頭看了看平坦的草地:“……”

“咳咳!”時無悔大聲咳嗽幾下,將她的目光吸引回來,推開大門說:“請進吧應掌門,有什麼事情進去說。”

應逐陽點點頭,先行走了進去。

跟在她身後的薑懸月對時無悔客氣一笑,在她滿是複雜和探究的目光中步入了大堂。

“這件衣服你知道是誰的嗎?”應逐陽剛坐下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她從乾坤袖裡拿出黑霧人影遺留下來的單薄校服,舉到時無悔麵前。

時無悔麵色一凝,走上前去接了過來。

她將校服裡裡外外觀察了一遍,搖了搖頭說:“上麵沒有我門下人的氣息。”

應逐陽擰眉:“那上清門最近有丟失校服或者弟子失蹤的事情發生嗎?”

“沒有。”時無悔很快答道,“門內近幾年都沒有失蹤的事情發生,我們的校服也都是根據需求定製的,每一件的出入都登記在庫,上麵有上清門專門縫製的咒術,如果有丟失,內門弟子早就通知我了。”

“可這布料還有上麵的咒術,顯然就是你上清門的。”應逐陽直視著她的雙眼說。

“……”時無悔抿了抿唇,“你們在哪裡撿到這件衣服的?”

“我們返回的路上有人偷襲,但是看不清長相,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術,偷襲的人竟然沒有實體,被我刺破後隻留下了這衣服。”

時無悔目光沉沉,語氣冷了下來:“這算計人的手段也太低劣了。”

“但勝在好用,至少把我們帶到了你這裡。”應逐陽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隨意。

時無悔對上她的目光,問道:“你打算如何?”

應逐陽定定地看著她,從座位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時無悔,你當真不知道這上麵的血是誰的嗎?”

時無悔麵色微寒:“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應逐陽凝視著她黑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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