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氣得摔了合巹酒的酒杯,沈流年嚇壞了,顫巍巍地解釋說是怕他以後走了,想生個孩子傍身。
她那天唯唯諾諾生怕惹惱自己的樣子,商沉記得很清楚。
感覺到商沉的臉正貼著她的大腿摩挲,沈流年打了一個哆嗦:“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不想生了!”
她使勁推了他兩下:“你快起來,去紫絮房裡!”
“那個女人不行!”商沉痛苦地揉著太陽穴,口乾舌燥地解釋,“我讓錢嬤嬤把紫絮和下人們都趕走了,今夜鎏光院中隻有我們倆。”
商沉發覺中了那個藥膳之後,為怕自己出醜,就急忙把下人們都趕走了。
“紫絮為何不行?”沈流年盯著他的身材,納悶極了,“她不行你早說啊,把人納進來又說不行,她不懷孕什麼時候才能抬姨娘?”
“你這女人,何時這麼囉嗦!”商沉早已經耐不住,猛地將她拽倒,一個翻身將人壓到身下,熾熱的唇覆上去,如同乾渴許久的人忽然吸上了甘露,體力也恢複了些。
沈流年哪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推著他道:“慢著!你到底想乾嘛?”
“讓你生個嫡子。”商沉停下來喘了口氣。
“不要!”
男人鬱悶地揪過她的下巴:“你方才不是一直盯著我看?怎麼不敢認?”
他本以為隻要自己願意,沈流年應該感恩戴德地貼上來才對,怎麼卻推三阻四的?
“我沒看!”
“嗬,”商沉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哼聲道,“口是心非。”
感覺到他的手向下滑去,沈流年當即慌了:“慢著!我有……有辦法解了那藥膳!”
商沉皺了皺眉,啞著聲問:“有何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