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沒等商沉說話,就紅著臉逃了出去,貼心地將門也關上了。
沈流年瞥了一眼門口,故意調侃商沉道:“商侍郎方才去偏院,我姐姐喂你喝了一壇醋不成?”
“你這小壞蛋!”商沉揪著她的小臉,感覺那臉又白又嫩,像是剛出鍋的饅頭,很想啃一口,“吃醋的分明是你,還倒打一耙!我去偏院是有正事,你休要瞎想。”
“略略略!”沈流年推開他,做了個鬼臉,“憐香惜玉也是正事呢。”
“我真是……”商沉被她氣得語無倫次,“我真是有正事跟你姐姐說,是東都那邊出事了!下午剛傳來的消息,永王在東都賑災時,不知何故傳出他克扣朝廷的糧食,被災民圍困在東都行宮。”
“啊?那永王可還安好?”
“永王畢竟是皇子,災民隻是圍堵他,不敢真的動手,”商沉愁眉緊鎖,搖頭道,“誰知他竟不與我商量,下令王府侍衛突圍,老弱災民死傷過百,如今地方上參他的折子鋪天蓋地!”
“那……你打算怎麼辦?”沈流年就算再傻,也知道商沉是永王的心腹,如今永王倒黴商沉絕不可能置身事外。
“折子送到上京,我想儘辦法也隻能攔下一時半會兒,早晚要送到聖上跟前,”商沉歎氣道,“隻怕……他這回是徹底失了帝心。我去偏院就是跟你姐姐說這事兒,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嗯。”沈流年忽然乖巧地靠進他懷裡,低聲說道,“你能不能不管永王的事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永王真的失勢,我……”商沉歎了口氣。
若得勢的不是睿王還好說,睿王跟他可是有奪妻之恨,他登上帝王隻怕馬上就要收拾自己。
“那怎麼辦呢?”沈流年抬頭看著他好看的下頜線,不知為何心裡忽升起愁緒。
“永王如今被憤怒的災民圍困在東都行宮,斷水斷糧,災民還喊著要他抵命,聖上下旨,命我去東都將他救回來。”商沉低下頭,唇抵在她的頭發上,“你等著我。”
“你去就有用了嗎?萬一災民不肯放人呢?”沈流年問。
“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