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琉璃!我帶你去水榭上看魚!”沈流年喚了一聲,就繼續往小池塘走。
侍郎府不比從前在青州的侯府,所謂的水榭隻是個小池塘上建了個小亭子,沈流年向水中灑了一把魚食,立刻有一群花色錦鯉遊過來。
琉璃看得心癢難耐,恨不能跳進水中把錦鯉抓出來。
“喵,喵……喵!”小爪子不停在水邊上試探。
“你還小啊,這麼大的魚你哪吃得了?”沈流年一手打扇,一手揉著琉璃的肚子,“中午我讓小廚房給你做泥鰍……”
“撲棱”一聲。
亭子頂上落下來一名赤領黑衣的女子,琉璃嚇得躥進沈流年懷裡。
“花成!”沈流年連忙將琉璃抱到懷中,大喊一聲。
站在小池塘邊的侍衛就趕緊飛跑過來。
“商夫人,我今日來不是**,而是給你傳個口信,”雪影後退半步,從衣襟裡抽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這是商侍郎給您的親筆信。”
“商沉的信?”沈流年睜大了驚奇的眼睛,半信半疑地接過信。
今日本是商沉與她約定見麵的期限,可他沒回來,卻讓睿王的侍衛送來一封信,實在是奇怪。
雪影等了數息時間,確認她已看過信的內容:“商大人命在旦夕,我家王爺想請夫人你去睿王府,商談救人之法。”
沈流年死死掐著手裡的信紙,指節一寸一寸發白:“無恥!謝玄你無恥!”
“逞口舌之快無用,若想商大人活命,夫人還是早做決斷。”雪影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花成,見他摩拳擦掌,冷笑道,“動武更是以卵擊石,我的人已將侍郎府層層包圍,你們還是省省力氣。”
“少夫人不能去!”花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跟她們拚了!”
“商沉在他們手上,你怎麼拚?”沈流年將手裡的信交給花成,“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家大人的筆跡?”
她對筆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