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
“讓你找女朋友。”晚籬伸手拿了一根爪爪,眼角一挑,斜了李灝一眼。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摸了一包濕巾紙出來放晚籬麵前,李灝笑著坐下,“你一個就夠我頭痛的了。”
小聲的“切”了一聲,晚籬繼續啃爪爪。
李灝不喜歡吃這些,他比較鐘情大塊的肉,這種細致而折騰的小玩意兒會讓他心煩。
晚籬啃了兩個就不再繼續,她開始磕瓜子兒。跟其他人有點不同的是她不會邊磕邊吃,而是用個小碟子放瓜子仁兒,等到滿了一碟子了,再慢慢吃。胡毅知道她這性子,反正沒事兒,就跟著拿了一個碟子過來,開始手剝瓜子兒殼。女朋友兩顆,妹妹一顆,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彆看他人高馬大的,他做這些都是熟手了。放假回家的時候也會給媽媽剝瓜子花生,都是這樣剝好一碟子讓媽媽隨便吃。
蕭醫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操作,她原本是不太喜歡這樣的,總覺得不乾淨。但是她還是有智商在,並沒有直接出聲,而是伸出手指捏了一顆放進嘴裡。還彆說,這種不要自己再剝殼的吃法很讓人心爽,她不知不覺的就把一碟子給吃完了。
當拿起最後一顆的時候,蕭醫生覺得自己的嘴角都抽了一下。果然被人寵愛著的感覺很容易讓人上癮啊,就這麼一點,她就覺得難怪那些人都很喜歡胡毅,這粗大個兒也不是外表看上去那麼粗獷的。
“蕭醫生…”
“叫我藝文吧,彆再叫蕭醫生了,感覺還在醫院似的。”
蕭醫生的名字叫蕭藝文,很文藝很溫馨的名字,但人跟名不太相合,蕭醫生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冷清,一點不文藝。
不過她在說自己名字的時候微微一笑的樣子,瞬間衝淡了她身上的高冷,就如同冰天雪地裡盛開了一朵迎春花,瞬間冰消雪融。
“藝文姐你笑起來真好看!”晚籬看怔了眼,突然靈感大爆發,掏出隨身攜帶的速寫本就開始畫畫。
她一直很想設計一個係列的冬裝,就是那種冰天雪地裡也給人帶去溫暖感覺的衣服。
冬季不如其他幾個季節可以采用的顏色多種多樣,要注重實用性,還要迎合大眾的主流審美,於是很多冬裝都采用了深色調,最多加一些薑黃深紅孔雀藍之類的顏色,就算這些顏色運用的也是比較暗沉的色澤跟不顯光澤的麵料。
她想要的不是這種。
誰說冬季就一定得是黑紅棕的天下?暖洋洋的橘黃,帶著點點光澤的
絳紅,珍珠般光潤的孔雀藍,它們一樣能給冬季帶來一絲明亮的暖意。
還有其他深深淺淺的明亮顏色,需要更多的技術手段去調配研究,挖掘出適合它們的布料質地。
就幾分鐘時間,晚籬畫了三張草圖。這隻是大概的一個抽象圖,記錄靈感用的,需要回去之後再慢慢補足,想要做出一個成熟的設計,需要完善的地方很多,不是說你隨便畫兩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