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它就特麼是打我自己的臉。

煙癮上來了,你用糖塊來誘導我按照你的路線走。

我咋就變成了你的乖寶寶呢?

蔓延沒忍住低眉一看糖紙,又是進口貨,連包裝都這用這麼好的材質。

鮮梣把糖塞進他的嘴裡,“保鮮櫃裡我都給你擺滿了水果跟零食,想抽煙的時候,多看它們幾眼,我不信不能減緩你對尼古丁的依賴。”

鮮梣不提醒連蔓延自己都忘了,他的家屬於開放式的,眼前的闊大少經常出入,而且連招呼都不打,想來就來。

對於這一點,蔓延並不太在意。房子是人家的,他隻是暫時借住,等把高中的最後一年苟完,還是要搬回奶奶家的老房子去。

“好吃嗎?”鮮梣探著身子追問著。

你什麼姿勢?仿佛苦巴巴地問詢自己的戀人:我給你的糖,喜歡嗎?

“我喜歡甜掉牙的東西。”

“好,我沒有經驗,但會很努力地達到你的滿意程度。”

鮮梣把過蔓延的手腕,看到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圈淡紅色的印痕,這是自己剛才用力過猛的“傑作”。

他低下頭,用潮濕的雙唇碰觸了一下那裡,“希望下次——我不要表現得太急躁。”

蔓延的全身像過電一般,後背“啪”地繃直了,連最起碼的閃躲動作都沒有。

是我的味蕾需要更甜,手腕子上又沒長嘴。

“你一定要染頭發?”

我們不是在討論吃的和抽的麼,咋又跳轉到美發上去了?

鮮梣又一把摁住他的肩頭,“能彆對當下流行的東西太過追求嗎?黑白灰是永遠的貴族,尤其純的黑是最後的王者,因為它能夠包容一切我們不想看到的東西。”

蔓延的人已變傻。

你在苦口婆心地勸說我不要把頭發變成奶奶灰嗎?斬這語重心長的口氣,我踏馬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時間再繼續流失。

可蔓延知道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導者的能力。

在姓鮮的這裡,或圓或扁,都任人家來。

他不服氣。

包箏是這麼評價鮮梣的:鮮大少從不請家教,課外的事情比主課還多。參加各種競賽,出席學校安排的各項活動,把他乾的諸多事情分給我一樣,打死我也都學不來。

曾其是蔓延生命當中的噩夢所在,此刻,由鮮梣帶著,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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