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作態不是隻在戀人之間才有嗎?

一直以來,鮮梣瀟灑的身姿,俊郎的容貌,還有說話時一把把的激情釋放,都讓他為此心動。

乾淨的發梢擦著蔓延的臉頰,被他堅挺的鼻梁抵著肌膚,即使隔著薄薄的一層麵料,也讓人心猿意馬。

完了,不能如此接近,那種對“神”的癡迷會讓人墮入深淵無力自拔的。

蔓延自視爛得一塌糊塗,怎麼可以妄想跟高高在上的鮮梣會發生點什麼的樣子。

“哪裡還有缺陷,我給你改。”

改個屁!你樣樣光華四射,是我太差勁,沒資格與你平起平坐。

你不覺得可笑,改了還是你嗎?

“怎麼才能讓你更喜歡我一點?”鮮梣吸了一口氣,“要不讓我重生,跟你們一起生活在老街怎麼樣?”

如果真是那樣的劇情,你跟我多間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曾其他們的車子已經慢慢進入郊區某偏僻的巷口。

蔡化有了語音訊息,“鮮少,我先把車開到彆處去,你跟進,我墊後。”

蔓延收拾了剛才一場很是失控的情緒,看著前麵他爸爸的那輛車。

隻有一盞路燈在暗夜之下散發著昏黃的光。

鮮梣這會兒也才重新把住方向盤,打開車載地圖,鎖定了他們所在的目標位置。

打頭的車停,曾其與外籍男一塊走出來,又進入巷子,但時間不長,二人又雙雙而出。

鮮梣把自己開的車閃進毗鄰的另一條巷子,進去以後,才發現那條通道是個死胡同,往裡開了幾米,正好隱藏身份。

曾其站在燈柱下與外籍男子對話。

“保羅,你的購買渠道不會被禁毒的給捉到吧?”

“我是從我們的DarkMarket(黑·市)上走的‘流水’,全都是點對點服務,你們的禁毒警察還沒有高新到那個境界。”

“扯吧,你不知道全世界的禁毒是攜手並進?”

那個被叫做保羅的上前去拉車門,“貨都拿到了,誰還拿這個欺騙你不成——”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城市越野疾速行駛到他們眼前,車子剛一停穩,從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分彆把曾其和保羅控製住。

其中一個貌似領隊的男人給被製服者亮出證件,“曾其,保羅,你們被逮捕了。”

曾其此時已經像豆芽菜一樣的軟塌塌地沒有了一點氣焰,由人架著押上執法車輛。

保羅卻很不輸,仗著體型龐大,力量充足,仍在奮力掙紮,“我隻是吸毒者,即使在你們國內也是不犯法的。記住,我不販毒。再強調一遍,我們不販毒,不是‘以販養吸’,老子有的是紅票子!”

領隊的男人從手下那裡拿過幾袋塑料小包裝,在他眼前一晃,“你吸毒有理?持有毒品就是犯罪,這就是我國的法律,你在我們的土地上居住,掙著我們的錢,就得遵守我們的法律。懂否?”

“在我的專職律師沒到之前,我什麼都跟警察講的。”

“你的證詞隻是一部分,物證同樣有法律效應。”

保羅用母語“哇哇”講了一大堆話,最終還是被架上了車。

領隊的男人朝鮮梣他們的車子走來,到了近前,敲了敲車窗,“請下車。”

鮮梣握了握蔓延的手,“沒事,配合他們。”

當他們站在路燈下,聽著耳邊“嗡嗡”的蚊蟲聲音,也看到了穿便裝的禁毒警給二人亮出的工作證件。

他是延鶴禁毒局禁毒一支隊的劉大隊長。

“你們跟曾其和保羅什麼關係?為什麼會跟蹤他們?”

蔓延是曾其的直係親屬,他先回答問話,然後才是鮮梣。

劉隊點了點頭,問鮮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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