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小木屋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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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繆爾擁有那個地方。”

一個有高貴身份的人,為何要替你守門?

“幾年前,莫丹確實在濟繆爾的手裡。”

奧德賽家族最直係的子嗣就是奧德醫生和他的胞弟濟繆爾。哥哥是享譽世界的眼科專家,身體裡卻不帶有一分一厘的藝術細胞。

弟弟曾經就讀苛本哥根大學藝術係的油畫專業,是一名成功的畫家兼資深教授,主攻藝術管理與經營。

出身豪門世家,在世人眼裡,他就是成功人士的典型。

到了四十不惑,還不結婚,問題就來了。家長欲給他強製安排一樁商業聯姻。

他突然挺身而出,對外官宣:他早有了喜歡的人,對方是一個麵貌清秀的男孩子。

他的雙親給出兩個選項:

一、服從安排,結婚生子。

二、堅持個人,淨身出戶。

“濟繆爾拱手把莫丹送了出去,而他的感情也鬨了些波折,是爸爸幫助他解決了難題。”

蔓延本想再多聽一點故事,但又打不起精神來。

知道得太多,很累心。

個人的彎彎繞繞還擇不清呢,我閒得麼?

頭發擦乾,一整套睡衣睡褲,鮮梣站在床前,提著氣問那個一邊吃水果,一邊看網頁的少年。

“能讓我上床睡覺嗎?”

蔓延差點把嘴裡的果肉噴出來。

你在搞什麼?不回寬敞明亮的高級住所,非要在此處落腳,是何居心?

在國內,起碼還有上下鋪的形式,擱國外就開化到這個地步?

吃人家的嘴短,他有反駁的正當理由嗎?

“你告訴我,從港口回到那裡有幾光年的路途?”

“你跟鬆鼠光屁股長大,在一個被窩睡到小學,我還擱這兒冒酸泡泡呢。”

你設想一下,跟那種家夥躺在一張床上,呼嚕打得山響,累了還愛說夢話,要不回回爐,我給你爭取一回?

“我跟他沒有‘化學反應’!”

“那我順杆爬了。”鮮梣笑,可以嗎?

我說不可以,你能拿出個更好的解決辦法來?

這種情況再有下次,一定提前問清楚了怎麼個住宿條件。

鮮梣兩手抓住被角,有點委曲,“你要是半夜會把我踹下去,那我還是睡地下吧。”

蔓延往裡邊使勁挪了挪,差著就鑽到木板牆裡麵了。

“窮”到睡一張床鋪的四麵牆的屋頂下,打死都不能再來第二回目。

鮮梣一上來,蔓延又往“木頭”裡鑽,卻被鮮梣扽住了手臂,“我怕有毒蠍子爬出來。”

蔓延想一把將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掀翻在地,得寸進尺!

你家的木屋是新搭的吧?

蠍子隻在舊房裡橫行。

鮮梣一瞄看到他手機上打開的網頁,“你還在惦記著它。”

蔓延翻了對方個白眼,溫故而知新不可以嗎?

“喔。”鮮梣再把身體貼近,“如果我告訴你那個汝窯的天青碗隻是個贗品,你不會不有被欺騙的感覺?”

什麼?你再說一遍!

“在上個世紀中葉,莫丹的鎮館之寶就失竊了,全世界的警方找了幾十年都不得不到有關它的確切消息。”

“不可能,如果你說是真的話,誰能把這麼大的事瞞這麼久。”

世界上的不解之謎多到數不清,天青碗隻是其中一件。由爸爸資助,前後十年,我國秘密派考古專家來此考證,莫丹美術館方麵缺乏這方麵的頂級人才,隻能依靠我們國內的鑒定。

贗品做得太高明,難辨真偽,但假的跟真的總有細微差彆。我們也不能把此事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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