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給包大人下跪求他把兒子許給我行不?”
小包不言聲了。
“實在不成,我去求鮮叔叔,讓他給咱倆兒說說情。”
小包把頭埋進鬆鼠的胸口,咬住他的一隻襯衣紐扣,“做出樣兒來,給爸爸看。”
“是。”
“但不許你進禁毒局,成天守著那個死丫頭的狐·媚臉子,我可活不了。”
“你怕啥,她媚她的,你爺們兒心裡裝著定海神針呐。”
“滾泥馬蛋!”
小慫包掄著粉拳砸鬆鼠的胸口,“你要是敢背著我做壞事,我就叫我爸捶死你。”
段綢看到許崇拿著手機在給節目全程錄像,便叫道:“學委,把視頻發到群裡邊兒。”
“是嘞!”
蔓延塌下身子,兩手扶著鮮梣的肩頭,動作緩慢,有細節的,寸寸挪移,讓兩腳離開車座,整個身子往上提,最後居然踩在了鮮梣的肩頭之上。
鮮梣的車速不快不慢,上麵的男孩站得穩穩當當,兩隻手臂繼續平伸,兩隻眼睛注視前方。
段綢激動得抓著奶奶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光張著嘴說不話來。
“鮮梣啊,快停下來,彆把我們延子給摔下來。”
“好——”
嘴上答應著,鮮梣和蔓延卻保持這個動作繞場兩周才把節目落下帷幕。
孫傑跑上前接過鮮梣手裡的車子。
小包上前給了蔓延一拳頭,“操!你啥時候跟鮮少有了私下的練習?”
鮮梣攬住有些氣喘的蔓延,把勾凇遞上來的維他命水打開。
段綢趁他們聚在一起,就小聲跟奶奶說:“我扶您回屋睡覺去吧,我們幾個還要賞月呢。”
奶奶叮囑著,“丫頭,彆再搞大動靜兒了,出了狀況讓我心焦。”
“您放心,我們就是聊聊天,規劃一下開學以後的事。”
段綢心裡是有愧的。睜著眼跟奶奶說瞎話,這麼好的氣氛,提學習,那他們都是傻比。
秋天的夜有了寒意,段綢抱著堆衣服出來,一件件地往本主手上丟,“不好意思,私自翻了你們的行李箱。”
小包仍霸著蔓延不放,“你說不說啊!”
“說什麼?”蔓延拿眼睛直白他。
“這個絕技你跟鮮梣咋練成的?”
“我們特麼就沒練過。”
蔓延坐下來吃家常餅,餅裡夾有牛肉條。
“我不信!”
見他吃,小包也拿眼瞅鬆鼠,後者麻溜從保鮮盒裡取出又一塊餅供上來。
“信不信是你的事,關我毛線?”
氣氛又尷尬了。
從上場到結束,十幾分鐘的時間,途經一個男孩子少年時期的誌向春天,以及他與另一個男孩的配合默契。
小包的餅裡夾的是後腿肉,就問鬆鼠,“他吃的是什麼肉?”
“他們家那口子做的,我哪知道他入肚的是牛是羊還是驢。”
“我想吃驢肉火燒。”
蔓延斜了那個家夥兒一眼,“想吃地道的火燒,去河間呀,我們家沒有。”
包箏的喉嚨口“咯噔”一下,差點給噎住。
“我愛吃保定口味,為什麼非要聽你的,去河間吃?”
鬆鼠從桌上找到自己剛才喝了一半的水,送到小包嘴邊。
“著什麼急,又沒人兒跟你搶。”
小包在下麵踩了他一腳,“他嗆我,你不數落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