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妮,吃了您的飯,還不知名和姓。”

蔡化把一張VIP的金卡推到她麵前,“一個月,你可以在這兒白吃白住。”

阿妮捧著那張金卡,放在嘴邊親親著,“好人呐,您想知道老勾的什麼事儘管問好了。”

聰明的女人,太會行事,廢話沒有。

勾址有賭癮,並且債台高壘。

很多年前,二人有過一段露水情緣。應該是在外地混不下去了,才又偷摸回到故地。

“我跟他現在沒任何關係,”阿妮笑得嫵媚,“他隻是躲在我那裡,怕仇家追殺而已。”

表麵沉著冷靜的蔡化,冷汗都從後背冒了出來。

畜牲!如果渣爹牽絆了勾凇那孩子的話,會有什麼不良後果,他都不敢想像。

阿妮抬手摸了摸蔡化堅實的胸口,“貴人呐,需要我奉獻春宵一晚麼?”

蔡化聳聳肩膀,“對不起,我不好這口兒。”

蔓延進家門之前,已經從蔡化那裡得到了穩妥的消息。

背著鮮梣,完成了一件“大案”,可算嘗到了勝利的滋味。

心裡蕩漾著歡欣鼓舞,都不帶困的,蔓延一邊做卷子,一邊等鮮梣回來。

“蔓延!”

午夜零點,鮮梣的聲音在樓下響了起來。

蔓延拋下筆,衝出了房間。

在客廳裡,鮮梣抱著一捧藍色矢車菊盈盈而笑。

我是不愛花的人,不必給我用花收集我的愛。

鮮梣張開臂膀等著他過來。

蔓延往下走了幾級台階,忽地又停住了。

“你說過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縫兒耍寶’,這話從哪兒說起?”

什麼年月的老黃曆,你還捯dáo小腸兒呐。

鮮梣三步兩步跨上台階,連人帶花緊緊地攏入懷中。

親住蔓延的嘴角,咬牙切齒地說:“明明喜歡我到不行,卻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想想都叫人來氣。”

蔓延吸著鼻子,把人一推。

我口舌有毒,身上可是純潔的乾爽。

“你又抽煙了。”

操,馮州哥你個老煙槍,害慘了我。

這人吧,一得意忘形,就容易出差錯。

“我沒抽,是老蔡熏到我身上的。”

編謊能不能有邏輯性,蔡化整個晚上都跟鬆鼠他爸鬥智鬥勇,你咋可能跟他在一起呢?

打人打臉得留足餘地。彆戳破。要不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如果真想知道鮮梣整晚去做了什麼,還真不難事。

既然鮮梣不想讓自己知道,不如就保持神秘得好。

蔓延轉身進屋,“去洗澡。”

藍色矢車菊你不要了嗎?遇見溫柔的你,我就前途一片光明,也攥住了我的幸福。

鮮梣從背後把人擁住,臉孔往他的肩頸窩一埋,“我說過,不會再背著你抽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