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同學見此場景,又來了鬥誌。
圍著許崇轉了兩圈,“學委,你體質這麼好,為什麼當初不報名參加呢?”
許崇訕訕的,居然被問得啞口無言。
孫傑往許崇身前一頓,“包子,你想乾嘛?”
“這就是你不對了,每年我們延鶴一中運動會的口號主題就是全員參加,為什麼今年學委不被逼到一定份兒上不出手?”
正給蔓延揉捏大腿肌肉的鮮梣忽地笑了,小聲兒在他耳邊說:“他自己當個舉個牌兒的還鬨妖呢,咋淨挑彆人的毛病?”
他就那個德行,整天額頭掛著個小燈籠,滿處照人,唯獨看不見自己的黑。
“你當他不想,學委前兩年在長跑上都取得了好成績,今年能一樣嗎?”
包箏兩手掐腰,你說說,哪兒不一樣?
連菜雞的蔓延都參加了兩項呢,他學委帶法外人情,有啥特權?
“今年是我們的高考年,如果幫助一個同學考上理想的大學,付出多少代價,學委都會覺得物有所值。”
哼哼,說不過,走人,包同學的一慣作風了。
“鬆鼠,我們回家了。”
勾凇參加的是鉛球比賽,跟這幾個老友都不在一塊行動。
勾凇汗水淋漓地拎著運動包,又拿出濕紙巾幫著小包擦拭臉上的妝。
包箏一拍他的笨手笨腳,“你是大傻嗎?這得回家用特彆的卸妝水才行。”
勾凇咧嘴,人本就漂亮,再這麼一倒騰,更美成妖孽了。
段綢踢孫傑,衝他努嘴,老孫回首,卻見同樣穿著運動裝的任冬走了來。
他打聽過了,任冬和李結參加的都是男子乒乓球比賽,跟他們幾個的田徑比賽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
偏在這個時間,又這個地點,難道是衝包箏而來的,前麵的橋段還沒有了結嗎?
任冬大有赴死之態,風刮似的到了包箏跟前兒,直瞪瞪地瞧著。
蔓延急了,拽著鮮梣的胳膊,一使勁,就站了起來。
郭萼教練和幾個運動員在說話,沒注意到他們這邊發生的狀況。
還好,就任冬一個,沒那個搭夥的李結,再說,還有老師在,量他也不敢怎麼樣。
包箏挺著飽滿的小胸脯,毫不躲避來人的視線。
為什麼要怕,他們這是幾對一?勝利的旗幟在誰的手裡飄揚還用講麼。
“你和那個家夥gotobed了嗎?”
你麻痹在說什麼瘋話?
“我·操·泥·馬!”
小包同學上去就對任冬拳打腳踢。一邊動作還罵咧咧著。
擱誰被問這個敏感問題,都會臉兒掛不住的。
包箏那是外表風浪倜儻,實際是一棵清清爽爽的小白菜。
“來吧,今兒就今兒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鮮梣抱著兩臂看熱鬨,大有袖手旁觀的姿態。
勾凇當然不乾,上去就拉,卻反被小包打了回來。
“我操·你·麻·痹,勾子,你要是敢攔著我,我們當場決裂!”
被踢翻在地的勾凇,完全傻了。
乾嘴炮,在包箏是常態,但什麼事也得看特殊情況。
不管在外麵小包同學叫囂得有多響亮,其實在兩個人的家裡,他們是分床睡的,連浴室都不用一個。
親嘴兒才進行了沒幾回,就有了他那個死爹出來敲詐的狀況。
包箏有顧慮,勾凇當然不敢逼緊了男孩。再說,包大人對他太好了,如果還是人的話,他就不應該越雷池半步。
“鮮梣!”
段綢去拽他的衣角,女孩子自然心焦,怕事情越鬨越大,但姓鮮的偏不就範。
任冬的嘴角淌下血來,用手抹了一把,卻還在笑,而且一直沒回手。
“從愛到不愛,就這麼短的距離。”
教練聽到這邊的動靜,遠看不對頭,就跑過來。
“你們在乾什麼?”
任冬把扯開的衣服領兒扽了扽,二話沒說地走了。
現場最冷靜的是孫傑和許崇,兩個人圈著把段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