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星。”
“哪個班的?”
蔓延猛地一回身,反口咬住他的唇瓣,“高三一班的!”
你也不翻翻曆史,我啥時候跟外班的來往過密?
我一天沒簽到,就有轉學生來了,你們仿佛還是老相好的樣子。
鮮梣伸手拍亮牆壁上的大燈,讓室內被一片柔光所籠罩。
他一把將人拽到自己身上,咄咄逼人地說:“你彆告訴我你們從來就不認識,又素昧平生的。”
蔓延把臉埋到他的鎖骨那裡悶著樂。
鮮梣掀開蔓延運動背心的後身,不安分的爪子爬上男孩柔膩的背。
蔓延不躲不藏。
“哥……”
鮮梣聽到他變得粗啞的呼吸,手掌緊貼著的肌膚,宛似著了火。
鮮梣一翻身,把蔓延壓在了身子下麵,像瘋了一樣,撕咬著對方能夠吞噬的地方。
“停止……”
年長一歲的這個,在嘴裡咕嚕著一些蔓延聽不到的詞彙,把動作放緩。
蔓延成了我見猶憐的小貓咪,萎縮在鮮梣寬大的胸懷裡,牙齒裡還拽著他的衣襟。
“董星他——”
蔓延的一隻手摸在鮮梣的軟肋上,“要聽麼?”
怎麼不聽,你說什麼,我都信。
“但有個條件,凡是能刺激我腎上腺素飆升的橋段,不允許洗白。”
給你洗個大白菜,彆把我臆想成到處留情的多情種。
董星是老街巷尾董爺爺的孫子,屁股那麼大的地方,數得過來的幾個男孩子,都是可以玩到一塊的。
董星學習好,性格溫和,總是幫著他們幾個複習功課。
董星很能善解人意,即使是在朋友之間,多一句不該說的廢話都沒有。
蔓延打心裡眼吃這套:友誼,要有距離感才行。
我們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但不代表你要介入我的生活。
蔓延交結朋友是要尺寸感的,他是這種內含型人格。
董爺爺不是回南方老家了麼,鮮梣心裡納悶,咋又突然蹦出來一個大孫子?
爺爺把小孩子獨自留在北方生活,老人家心可夠大的。
“那個家裡還有彆人吧?”鮮梣問,“董星現在住哪兒?”
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啊!就許我有隱私,彆人不行有?
如果你在背後有小動作,我可就真不高興了。
“你彆一百八十個不放心,我跟董星清白得很呐。”
蔓延又說道,“高一他沒有上倆月,就退學走了。”
“退學?犯錯了?”
“沒有!人家將來要出國留學,所以就去了專門的培訓機構學英語。”
明白了,董星現在殺回來,就是為了迎接高考。
睡吧。我啥不問了,也不多想了。誰要是敢覬覦我的人,那就死路一條。
鮮梣一天沒到學校來,把李結樂得開了花,下了晚課還拉著任冬上一家酒吧胡混。
他啜著一杯雞尾酒,兩眼直瞅著樓下黑壓壓的人群,微醉地胡言亂語,“冷不丁地來一下,日子長了,準能嚇破他的狗膽。”
舞池裡一對對情侶在曼妙的樂曲聲中翩翩起舞起舞。
任冬也順著他的眼光往下找,還傻了巴嘰地問:“我怎麼覺得那男的有點像——”
在閃爍的燈光中,一對摟得緊密的男女很是引人眼球。
男的身材健壯,不是重點,他身邊的那個女伴,身上隻用了件短到不能再短的吊帶小黑裙子,該露的,不該露的,全在彆人的眼光之下。
任冬抬起了屁股,“是你爹,沒錯。”
“閉嘴!”
李結起身離座,直直地往酒吧外麵跑。
任冬剛要去追人,就被侍者給攔住,“請您把帳結了。”
李結出了門口,迎頭撞上了司機頓直。
“夫人催了半天,叫你回家。”
“我爸爸在裡頭你知道嗎?”
頓直點頭。除了做司機,李結有給他派彆活兒,那就是監視他爸爸李介的日常行為,說白了,李介都跟哪些女的有一腿。
“你為啥不告訴我?”
頓直無語。夫人都放手不管了,你一個小孩子能做得了什麼?
任冬氣喘籲籲地也跑了上來,“我看見你爸跟那個女的從後門走了。”
李結把任冬往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