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還沒登上去,還要去離火星4800萬公裡的木衛二,做夢呐。哥,我的腦回路窄小,幾萬幾億光年的事,不是小孩子該上演的玄幻劇。
“你是木星,我是木衛二。”
關掉視頻,窗簾把布滿天空的光都排在黑的外麵。
“我不做能給你遮風擋雨的大樹,一株小草沒有陽光的普照,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茁壯成長的。”
鮮梣的手摸上他的腰,看不見一光線,全是灼熱。
軀體上的失痛感漸漸消退,不請自來的就是激情不斷圈了上來。
前後矛盾的生物體。一會兒把我捧上天,一會兒又把人當成塵埃。
木星是我,小草也是我。
我們是陰陽魚嗎?互反的白洞黑洞?
四片唇瓣膠著在了一起,舞動的不僅是舌尖,還有沸騰的血滴。
小時候,蔓延最想過生日,每到那天,日子再艱難,奶奶都會給一家三口人做好吃的。
夕陽西下。最喧鬨的一天,以這種纏綿收束,沒有什麼比融入情感最幸福的所在了。
“餓醒了,叫我……”
鮮梣的牙齒叼住他的鎖骨,“我給你煮排骨麵。”
“……牛肉麵……”
“兕sì兒的?”鮮梣加重力道,“我不能給你吃它。”
不給就不吃了,你放毒藥在碗裡,也中。
這種情感“消耗”,不就是慢性毒藥嗎?
我們沉溺其中,明白得不行,可就是上不得岸。
太羞恥了,在夢中,蔓延與鮮梣糾纏了一起。
蔓延以為是真實的發生,僅存的意識讓他不由得產生的排斥,但悱惻地釋放讓人欲罷不能。
一著急,嚇醒了,原來真就是個春·夢。
蔓延輕輕下地,摸著黑,得去衝個冷水澡。如果置之不理的話,即使到天亮,那也得不到消停。
進了浴室,掩好門,對著鏡子,看到鏡中人一臉的“朱紅”,他當時傻掉。
跟鮮梣再提一次吧。難堪也就這回了。
自己可以不回老街,讓鮮梣搬到設計部的房間,等高考結束兩人再廝守也不是不行。
有了高考的前提,這回鮮梣不會回絕。
蔓延篤定。
昨晚,在他們之間,已經不是用臉紅心跳來解釋了。
信任有了。不信任的唯有自己。
我做好準備,把自己交給你了嗎?
磨砂玻璃門外有聲響,鮮梣起來了,伏在那裡叫:“小延,讓我進去。”
不是:讓我幫你。
也不是:我要幫你。
微妙。
你來乾嘛?還嫌我的春·夢做得不夠,讓劇情延續嗎?
“小延,我進來了。”
門沒有上鎖,不是忘了。
如果落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