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點灌不下去了,他乾脆全倒進自己嘴裡,然後又給蔓延渡到口中。
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偎在鮮梣懷裡,手腳不老實地扒著鮮梣的衣服。
“大壞蛋……逮回支隊沒有?”
舞台上的小醜是大壞蛋,你就是戳我心痛的小壞蛋。
“我沒演好,好多情節……都跳過去了呢……”
跳得好,再來一兩個過火的場景,我說不準能把李階打個腦漿迸裂。
蔓延翻身而起,把鮮梣壓在下麵,“嘿嘿”笑不停。
“哥,吻我。”
翌日午後,蔓延最先被鈴聲驚醒。
【劉隊:能不能來支隊一趟?】
【蔓延:我能——】
蔓延話還沒講完,鮮梣搶走了電話。
【鮮梣:蔓延概不賒賬,除了他,把老蔡賣給支隊都行!】
劉敞的耳膜幾乎要給震破,把聽筒拿開了一會兒,才又重新貼近。
菜花白給也不要,專業雞肋,又耍大爺,我們支隊不養淨吃飯不乾活的。
【蔓延:等我吃過飯就到。】
蔓延霸住電話不放手。
“我不許你再踏進禁毒支隊的門檻兒。”
鮮梣把蔓延的手機隨手一拋,扔到沙發上,然後從裡到外壓迫著蔓延,小菜雞根本翻身不得。
“哥……”
鮮梣搖頭。我哪兒是你哥,你是我祖宗!
鮮梣伸手夠到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打開一個錄音文件,裡麵傳出來蔓延的聲音——
“救我”。
“當我聽到你的呼救聲,我的心碎成什麼樣了嗎?”
蔓延咋舌,“那不是演戲麼。”
入戲太深,隻能說我技藝精湛。
鮮梣捏住蔓延的下巴,眼光變得暴戾,“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那個花花公子都對你做了什麼?”
蔓延眨著眼睛,我們乾什麼了,你在數據車裡聽不清麼?
“我跟李階就是TomandJerry(湯姆和傑瑞)。”
鮮梣脖子給氣得發直,“你們在調情。”
調個屁!
又血腥瑪麗,又連續吸煙,耳朵邊還都是噪音,所有我討厭的東西一樣不落下。
我那時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倍受煎熬,你咋還滋事呢。
趁鮮梣喘氣的工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