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在心底裡答應了寒冰,不光要遵守兩人之間的約定,還一定會保護寒冰的安全。
可是今天登場的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即便他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去保住隻身犯險的寒冰。
他也想過要是不答應對付就好了,但是他既然答應了,他就會遵守承諾,哪怕結局可能會很糟糕。
寒天和天橋也有些緊張,雖說組織裡的高手基本上都帶出來了,但是畢竟接下來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多少會有些緊張的,這也很正常,今天的規模,可比以往任何的規模都要大得多啊!
數十盞華麗的燈具端立兩旁,在按鈕的操縱下閃射著美麗而磅礴的光;正中的大吊燈,則像是他們的國王,高貴而莊嚴地坐著。
那種王的氣息,通過他左肢右臂所散發出來的光,讓來參加婚宴的賓客儘覽無遺。
外麵各方賓客陸陸續續地來,裡麵的寒冰在仆人的招待下已準備妥當;接下來,她將要為真愛瘋狂一把。想到這裡,她的眼中既緊張又堅定。
大門外,一輛異常華麗的勞斯萊斯豪車停了下來,一身著精裝的漢子起先下車,然後小跑至後車門邊,畢恭畢敬地打開車門,先是大腿顯出,然後一位白胡子老者出現在了眼前。
他麵露慈笑,顯得親近可人;但千萬彆被他的外表所騙,因為他便是空裂集團的掌舵人——柳空,人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稱呼他一聲“柳爺”。
在柳空從寶馬車中走下的一刻,一輛奔馳緊靠其後停下。
後門打開,第一個出來的,是有著卷紅發的小夥,一臉的笑裡刀,他便是裂組織中排行其六的笑刀——紅。
緊接其後的是一位戴著綠帽子的“花花公子”,他有著端正的五冠,樣貌英俊,他便是裂組織中排行其五的風流花少——綠。
接著走出的,是位身著黃馬褂的中年漢子,手裡拿著中等大小的煙鬥,他前腳走下,車頂便冒出了濃濃的煙。他便是裂組織中排行其四的煙鬥漢——黃。
煙氣迷漫處,一個人鐵青著臉從車中走了出來。隻見他身形一閃,人便在了煙氣之外。再看他,負手冷笑,臉色依舊鐵青。
黃一聲冷哼,手指轉動,煙氣隨著而動便向那人罩去。
隻見那人雙手一分,兩處青光一閃,黃的兩臂便負了傷,兩臂成了黑,兩枚閃動的銀針赫然在目。
這人的實力卻要比黃強上一層,他便是裂組織中排行其三的毒手暗器——青。
要不是今天有任務在身,黃已然毒性攻心。
黃自己也明白這點,忙向青求要了解藥,趕緊服上。目睹了這兩人的一場鬨劇,這次下來的人明顯有些生氣。
看著那隻穿著紫色長褲的腿走下車時,黃嚇得開始顫抖,而青鐵青的臉上也顯出了一絲慌亂。這人是誰呢?
車外另一隻腿也已出現,一個肌膚漆黑的漢子走了出來。
他提了提自己上身的背心,嘴角微一上翹,眼中笑意一閃,咳~
他將咳未咳,那兩人嚇得立馬往寶馬車處走去。這人便是裂組織中排行其二的黑色魔——紫。
最後一位,大家都熟悉,他就是如今已成為SS級殺手的雷。
他的外號,暴神。
人們都叫他,暴神——雷。
這六人沒過多久就在柳空的兩側站好,隨著柳空的步子,伴著柳空向大門走了去。
招呼接待來客的男子一見眼前場景,臉色立即變得沉重,和旁邊的人一聲低語:“告訴天爺和橋老總,他們來了。”
“是!”旁邊之人應道,然後便立即朝裡走去。
袁九則立馬堆起一張笑臉:“雪柳爺大駕光臨,我們天爺和橋老總已經在裡麵恭候多時了,請!”
說完,畢恭畢敬的彎下了身子,在沒等到柳爺的回應之後,絲毫不敢抬起。
柳爺哈哈一笑,然後對著那人一眯眼,微微一笑道:“好,帶路!”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就大踏步邁了進去,頭也沒回。
身後的殺手們每人向接待來賓的男子射去一道精光,待他們走過,那原先還帶著笑的他已變得失魂落魄。
誰說眼光不能殺人?他就懷疑如果再在那種眼光下待上幾秒自己會不會就死了。
“呼,剛才真的好險呐!”
而就在他失神的一刻,一位穿著黑色衛衣的黑衣客人出現在了他麵前。
他抬頭望去,竟發現全身就像被凍著了一樣無法動彈。
他本來應該尋問來人的請帖,可就在這一刻,他卻忘了。
仿佛自己已不再受自己控製,這讓他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恐慌。
“好可怕呀!”在黑衣人早已進去後,他才來得及這麼一聲感慨。
感慨過後,他本想立即去進行彙報的;誰知此時客人到來,他來不及多想,連忙轉身去招待客人。
正人來人往的,他一時間竟然忘了進去彙報,隻是腦海中一直有一道黑色身影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