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沒吃完的晚餐熱過一邊後重新端上桌。
日暮玲子去洗手,餐桌前隻剩下櫻井葉一個人坐著。
看著麵露微笑,嫻熟的在廚房裡一遍遍來回的宮崎月,她有些失神。
是了,這段日子以來,發生的事太多,她差點忘記,當初的宮崎月就是這樣聽她吩咐,為她服務的。
隻不過當時的宮崎月,臉上全然沒有半點笑容,永遠塌著肩膀低著頭,神色陰鬱,眼神猥瑣,時不時就往她身上瞄。
可現在,身份的轉變,她變成了需要聽從吩咐的那個人,而原本卑微到永遠趴在地上,需要仰視她的家夥,此刻卻可以悠然的享受著她的服務。
餐盤和桌麵碰撞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
看到宮崎月遠離餐桌,一副仆人作態,她紅唇輕抿,眼神複雜。
往盥洗室看了一眼,她輕輕招手。
宮崎月見狀,走到她身後,微微俯下身,腦袋湊到她耳邊:“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恭敬的言語,卻是輕佻的語氣。
櫻井葉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握緊:“為什麼要讓我留下?”
明明她可以回去休息,明明她終於可以度過這個噩夢般的夜晚。
雖說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質問的資格,可她還是沒能忍住。
宮崎月挑眉道:“大小姐是不是忘了,懲罰的時間還沒結束呢。”
“可是,姐姐她……”
“有什麼關係?”宮崎月語氣隨意的打斷。
“反正她又不會發現。況且,你難道不覺得,當著她的麵,會更刺激嗎?”
櫻井葉神情平靜,牙齒卻咬的咯吱作響。
這個混蛋,簡直就是陰溝裡的臭老鼠,腐爛發臭的垃圾堆裡的惡心蛆蟲!
瞥了盥洗室一眼,確認日暮玲子還沒回來,宮崎月輕笑著說:“不要擺出這副表情嘛,大小姐你不也很享受嗎?”
“我沒有。”櫻井葉立馬冷著臉否認。
“真的?如果你不覺得享受,為什麼會任由日暮玲子對我呼來喝去,肆意謾罵的?”宮崎月反問。
櫻井葉認真解釋:“我嘗試過,隻是沒能阻止她。”
她有些惱怒,並非怪罪日暮玲子,而是惱怒自己。
她竟然會跟宮崎月解釋。
這和祈求有什麼區彆?
心裡的屈辱和不甘幾乎突破天際。
可她還是選擇這麼做,她真的怕了,怕宮崎月再度折磨她,尤其是在玲子姐姐麵前。
要是被玲子姐姐發現自己身上佩戴的東西,一定會把自己當做變態吧。
而且,遙控器還在宮崎月這個混蛋手裡,自己竟然會被這種家夥掌控擺弄……到時候她將顏麵儘失。
宮崎月沒理會她的解釋,反而歎息一聲,開始緬懷:“話又說回來,我也好久沒這樣服務大小姐了。想當初我還是你仆人的時候,大小姐可沒少折騰我呢。”
櫻井葉立刻辯駁:“我當初可沒你這麼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