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宮崎月起身說道:“打擾了這麼久,我也該告辭了。”
“誒?”
相同的疑惑從母女兩人嘴裡同時發出。
“宮崎同學才剛來,怎麼就要走了?”橋本夫人有些驚訝,還看了眼自家女兒。
難道說,自家女兒太沉悶,讓宮崎同學受不了了嗎?
這可怎麼辦,宮崎同學可是結衣的第一個朋友。
橋本結衣也有些失落。
是自己剛才的拒絕,讓宮崎同學不滿了嗎?
可是,那樣突然的告白,她真的沒有準備啊。
宮崎月笑著解釋道:“原本也是來看看結衣的傷勢如何,見到她沒什麼事,也就夠了。而且,我還有點事想跟橋本夫人商量。”
看著宮崎月真誠的眼神,橋本夫人放下心來。
“那我們下去說吧。”
宮崎月點點頭,轉身來到橋本結衣跟前。
看到宮崎月走向自己,橋本結衣忍不住往後縮了一點,連白皙的小腳也藏到了身後。
“結衣,那我先走了,改天我再來看你。學校的事不必擔心,我替你請過假了,乖乖在家養好傷。”
宮崎月屈膝彎腰,讓自己的視線跟橋本結衣平齊,語氣溫柔的囑咐。
原來是跟結衣告彆啊,宮崎這個孩子,不僅性格溫柔細心,還很有禮貌呢。
橋本夫人沒有繼續留在房間,率先走了出去。
宮崎月仿佛背後長眼,這一瞬間,他突然伸手捏住橋本結衣的下巴,輕輕用力,將女孩的臉挑起。
橋本結衣被嚇了一跳,驚慌的看向門口方向。
“記住咯,你還欠我一個吻。”笑著眨眨眼,宮崎月鬆開女孩,轉身離開。
“哢嗒。”
房門關上。
橋本結衣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臉失神。
微風吹起窗簾,陽光趁機潛入,照在女孩的俏臉上,美得宛如一幅清新的畫卷。
良久,女孩將自己摔在床上,伸手拉過被子,將自己通紅的臉蛋藏了起來。
宮崎同學,實在太大膽了。
還有,親吻什麼的,想想就好害羞。
……
另一邊,宮崎月和橋本夫人來到樓下,麵對麵坐著。
宮崎月表明了想要在居酒屋兼職的意願。
橋本夫人沒有猶豫,立馬答應下來。
“宮崎同學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過來。”
家裡的居酒屋,本身就是她一個人在打理,沒有請任何員工。
一到晚上營業時間,她都會忙的停不下來,幸好結衣很懂事,每天放課回家都會主動幫忙。
並非不想請員工,隻是她一個人帶著女兒,總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大不了自己多勞累一些。
而且,除了店裡的工作,她還要時不時麵對其他麻煩。
所以居酒屋的利潤雖然不算少,可除了她們母女的日常用度,根本攢不了什麼錢。
不過,宮崎同學畢竟是女兒的朋友,仔細思考之後,她沒有拒絕。
大不了提前給宮崎同學支付薪酬。
總比被那個人搶走要好得多。
“不過,宮崎同學要考慮清楚。居酒屋的客人大多都是上班族。他們喝多之後,偶爾會鬨出一些麻煩。”
“沒問題,我能接受。那就謝謝夫人了。”宮崎月微笑著點頭。
麻煩?
他可不怕什麼麻煩。
一群上班族而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哪怕是社團組織,他也能從容麵對。
畢竟,他可是宮崎家的大少爺,宮崎財團的唯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