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口感,伴隨著湯汁的味道,讓人口舌生津,忍不住用力吸嘬。
探頭深入,靈活的舌頭跟上,將所有湯汁一掃而空,不放過一點一滴。
宮崎月沉醉於美食的曼妙滋味中,開始仔細品嘗。
櫻井葉偏過頭,表情難堪。
嬌軀微微顫抖,顯然忍得極其痛苦。
這種感覺,簡直比被這隻臭蟑螂上下其手還要令人惡心。
但她不得不忍耐,因為她沒有反抗的實力。
隻要這個混蛋有一絲不滿,後果她無力承受。
甚至她越反抗,對方會越興奮。
這個混蛋,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她不甘的眼神。
所以她隻能強忍心中的惡心和羞恥。
宮崎月才不管櫻井葉什麼感受,專心致誌的品嘗美味。
十多分鐘後,他才不滿足的鬆開嘴。
嗯,少了湯汁,沒有味道了。
雖然口感依舊讓人流連忘返,終究是沒有繼續品嘗的必要。
櫻井葉暗暗鬆了口氣,感受著手上的濕滑,渾身難受,像是身上有螞蟻再爬。
她恨不能現在就衝進廚房,用力清洗一百遍。
如果手掌能重新長出來,她甚至願意將這隻手剁掉。
這隻手,已經臟了。
宮崎月拿起桌上的信封,重新遞給大小姐,笑吟吟的說道:“湯汁清理完了,打開看看吧。正好我也沒看過其中的內容,就由你念給我聽。”
另一隻手搭在桌子上,食指輕點桌麵,宮崎月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
等了好久,櫻井葉一動不動,宮崎月眼神詫異:“怎麼,覺得還沒乾淨嗎,要我在替你清理一次?”
這就有點過分了。
他身為主人,替女仆做這種事,已經很出格了。
再來一次,他還怎麼維持主人的身份?
不過,誰讓他心軟呢,大小姐要是真的在意,也不是不行。
櫻井葉表情麻木,眼神淡漠。
她知道,這種事宮崎月能做得出來。
於是她伸出手,將信封接過。
撕開信封,她掃了上麵的內容一樣,心裡的最後一絲期望也破滅。
這上麵的每一個字,都是她一筆筆寫上去的。
看著宮崎月戲謔的眼神,櫻井葉心中憤怒與恐懼交織。
她咬咬牙,最後破罐子破摔,將上麵的內容念出。
宮崎月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可她知道,這樣的宮崎月才是最危險的。
最後一個字念完,宮崎月斜靠在桌子上,伸手抓了抓頭發。
“哎呀呀,為了聯手對付我們宮崎家,不惜將原本屬於櫻井家的一大塊利益讓出。大小姐,你可真夠狠的,你就這麼恨我們宮崎家嗎?”
櫻井葉冷冷看著宮崎月,眼神毫不退讓:“你自己應該清楚。”
“我不清楚。”
宮崎月搖搖頭,一臉哀傷:“我都不知道哪裡招惹了大小姐。”
“嗬嗬,你們毀了我的家,害得我爸爸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還不斷作踐我,還不夠嗎?”櫻井葉咬牙切齒,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
雖然語氣很平靜,宮崎月卻聽出了些撕心裂肺的的味道。
宮崎月臉上毫無愧疚,攤手道:“彆忘了之前你們怎麼對我宮崎家的,我不是也給你當了幾年仆人,被你視作卑賤的蟲子,一不順心就被你收拾嗎?”
他走到櫻井葉身後,輕聲說道:“其實,當初我老爸即將成功時,我是不想拿你怎麼樣的,想著隻要拿回宮崎家的東西,我就轉學回家。要不是你故意做局整我,我都懶得搭理你。可惜,大小姐實在太過分了。”
他雙手按在櫻井葉的肩上,一臉不被理解的悲傷:“還有櫻井叔叔,他之所以淪落到這個地步,是因為他內心不夠堅強,畢竟你們經曆過的事,我家早就經曆過了。”
“而且,叔叔昏迷之後,還是我們家一直在儘心儘力的為叔叔治療呢。大小姐還怪罪我們,實在太令人傷心了。”
他湊到櫻井葉耳邊,一改之前矯揉造作的悲傷語氣:“所以,你現在這麼做,簡直是恩將仇報。我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要讓家裡斷了叔叔的後續治療。”
櫻井葉渾身一顫,手指用力握緊。
家人,是她最大的軟肋。
宮崎月用爸爸威脅她,讓她根本無力反抗。
沉默幾秒,她顫抖著聲音問:“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