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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姑蘇慕容世家親傳弟子席慕花是也,順便說一下,名震天下的南慕容——慕容複公子是小爺的師兄。”
南海鱷神是第一個聽到南慕容的名字而麵色不變的,他大大咧咧的說道:“我呸!南慕容算老幾,牛皮倒是吹的得很響,也不知道真實功夫如何!有種叫他來,跟老子打一場!”
此前小爺交過手的高手中,以雲中鶴為首,如今雲中鶴讓賢了,南海鱷神的武功絕對在他之上,以為小爺現在的武功,如果不是有西施在旁邊輔助的話,根本敵不過他。他不僅天生神力,內力也深不可測,加上武器如此詭異,想來在江湖上應該算是拔尖的高手了。
“夫君,有人來了!”
西施的提醒剛過,前、左、右三個方向同時有馬蹄聲響起,三名與朱丹臣服飾相同的軍官分彆縱馬而來。
“公子爺在這裡!”
三人分彆手持魚竿、板斧、棍子,翻身下馬一起對段譽行禮。
“見過世子!”
段譽擺擺手:“不必多禮。”
本想小爺還擔心對付不了南海鱷神,現在有了四個軍官做幫手,形勢立即逆轉,要是他們三個武功都和朱丹臣相當,小爺不必出手,隻需坐看南海鱷神落敗即可。
“南海鱷神,看來你收徒弟的如意算盤是打不成了。”
“你們以為人多我就怕了嗎?有本事一個個的來,看老子不把你們的脖子都扭斷!”
朱丹臣見識過南海鱷神的武功,招呼同伴道:“此人武功極高,大夥一起上!”
連朱丹臣在內,在場的四位軍官正是漁、樵、耕、讀,大理國四大護衛。單獨一個,他們四人誰都不是南海鱷神的對手,但隻需兩人聯手即可堪堪與之相較,三人同時出手已然勝券在握,何況此時四人全部到場。
南海鱷神使出渾身解數,勉強支撐了十來招,在四人**之下,眼看就要落敗。他突然猛的大吼一聲,將四人震得耳朵轟轟響,趁此機會連人帶剪刀撞向朱丹臣。
其他三人略遲了一步,來不及支援,朱丹臣若是硬擋,固然可以將他攔下,自己卻難免受傷,於是退開半步,放任他衝出包圍。
“你們不講規矩,人多欺負人少,給我等著!”
他仰天長嘯,聲音遠遠傳開,顯然是要召喚同伴。
四大護衛要就近保護段譽,又不能追上去阻止,心中大是不安。
遠處傳來小孩的哭聲。
接著是大人的呼喊聲,“放下我的孩子!”
還有女人哄孩子的聲音:“乖寶寶,聽話,不哭,媽媽疼你。”
南海鱷神“呸”的一聲,在地下吐了口痰,說道:“哭喪的來啦!”
一名青衣女子抱著嬰兒,腳下如踏風般飄行而來,“老三,看你灰頭土臉的樣子,又被人給揍了嗎?”
“呸!要不是他們以多欺少,早被我扭斷脖子了。”
青衣女轉過臉來,露出一張略帶滄桑的芙蓉玉麵,隻可惜白潔如玉的兩邊臉上卻各有三道明顯的抓痕,將她本該美麗動人的容貌變得怪異無比。
“老三,打不過就是打不過,自己沒本事,不要怨彆人。”
南海鱷神不高興:“少叫一聲老三成不成!”
“老三,老三!”
南海鱷神急了:“我是嶽老二,不是老三,你才是老三!”
“還我孩兒!”一名熟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原來是無量劍派東宗掌門人左子穆。
嬰兒聽到父親的聲音,哭的越發響亮,青衣女耐心的哄著他:“乖寶寶,不要哭,奶奶疼你。”
剛才她把嬰兒當成自己兒子,這會兒人家親爹追上來了,她自行換了輩分,以奶奶自居。
“左掌門,這孩子是你的兒子?”
“席公子!”左子穆一心記掛著寶貝兒子,剛才沒注意到席慕花,這時勉強行禮道:“犬子被這瘋婆子搶了去,我心裡亂得很,失禮了!”
拿魚竿的軍官褚**大聲對女子喝問:“附近百姓家丟的孩子,莫非都是被你擄走的,其餘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