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問這個乾什麼?”
連木婉清這種山裡人都知道萬劫穀,看來是個很有名的地方,不用擔心找不到了。
放下心事,正好前麵有個相對來說清靜的寺院,信步走了進去。
“彆的寺廟人多,唯獨此處清靜,不知是什麼原因?”
小爺本是自言自語,沒想到人家廟裡有個老和尚耳朵忒靈。
“老衲以為,是地利之故。”
老和尚眉毛好長,而且顏色呈淡黃色,與常人都不相同。
“嗬嗬,又不是就近買東西,既是佛家信徒,怎麼會因為距離稍遠就不來了呢?”
佛信徒講究心誠則靈,拜菩薩嫌路遠,怎麼可能得到佛祖的保佑。
“施主有所不知,大理城中是寺院集中之處,來燒香拜佛的,不止城中居民,還有大理國境內遍布各地的信徒,他們踏過千山萬水而來,城中寺院反比我這城郊的要遠,為顯虔誠,絕大多數的都選擇多走一程,到城中禮佛。”
原來如此,城郊反比城中近,隻因信徒從遠方來。
“照你這麼說,城裡的人要禮佛,還得去外地不成?”
黃眉僧笑而不語,小爺倒是泛起心思。到城中寺廟中一問,果然,十個香客有九個是從外地來的。
回鎮南王府,將四大惡人可能在萬劫穀的消息告知,段正淳卻不知道萬劫穀在何處。
“請段王爺稍等,我去叫個人來,她知道萬劫穀。”
等小爺叫了人再去時,段正淳恰好在被夫人訓斥。
“好好的兒子,怎麼會離家出走?你這個爹怎麼當的!”
段正淳唯唯諾諾:“鳳凰兒,是我不好,太著急了些。你也知道,譽兒從小不好習武,現今年齡逐漸大了,再不好好打基礎,必然影響將來的成就。”
小爺笑道:“王爺,晚輩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看到有外人進來,段夫人不好再訓夫,停嘴不言。
段正淳調整了一下表情,心想,來得正是時候!
“沒有的事!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夫人刀白鳳。夫人,這位公子是姑蘇慕容家的親傳弟子,名叫席慕花。”
木婉清聽到段夫人的姓名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了一會,突然問道:“你叫刀白鳳?是擺夷女子,擅長使軟鞭,對不對?”
聽她對鎮南王妃直呼其名,小爺怕破壞了慕容家的形象,解釋道:“她是晚輩新收的丫環,自小在山中野慣了,不懂禮數!”
“無妨,”姑蘇慕容的一個丫環居然對自己的底細如此了解,刀白鳳起了好奇心,“你說不錯,是誰告訴你的?”
木婉清神色一肅,大聲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
她手臂隨之抬起,藏在袖子裡的袖箭“嗖”的一聲向刀白鳳射去。
段正淳心中大驚,他站的位置在木婉清身後,隻來及伸指點中她的穴道,防止她繼續放箭。
已經射出去的兩枚箭矢,眼看就要射中毫無防備的刀白鳳,突然間席慕花飛快的拍出兩掌,用的正是速度奇快的五羅輕煙掌,箭矢被掌力拍得失去準頭,與刀白鳳擦身而過。
小爺剛才出手,是下意識的行為,隻為救下人到中年卻依然貌美如花的鎮南王妃,動作完成之後,才開始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意味著什麼。
木婉清刺殺刀白鳳,她說什麼師命難違,難道是她師父秦紅棉與刀白鳳有仇?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小爺的丫環,是我的人。段正淳的武功已達頂級高手的境界,小爺不敢輕敵,攬著她的腰肢,飛退開來,將她護在身後,做好應戰的準備。
“段王爺,請手下留情。”
段正淳卻沒有動手的意思,背負著雙手,眉頭緊皺,仿佛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麻煩。
刀白鳳仔細看著木婉清的臉,問道:“修羅刀秦紅棉是你什麼人?”
“我不知道什麼修羅刀,也沒有聽過秦紅棉這個人。”
刀白鳳有些不相信,除了修羅刀秦紅棉,還有誰擅長使用袖箭,同時恨不得殺了她。
“那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叫幽穀客。”
小爺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木丫頭,你師父就是修羅刀秦紅棉,我曾在幽穀中見過她。”
木婉清呆了呆,自言自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