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手裡藏著針!”
“哎呀!我的胳膊!”
“不好!我的脖子被刺了!”
“好險!差點被廢了招子!”
交手數招,人人被針紮中過,幸好人家的針上沒有抹上**,不然這會兒四大供奉已不在人世了。
“歐陽先生,席公子!救命啊!”梁
子翁被紮的心寒,忍不住叫了起來。
席慕花表麵上過去幫忙,實際是出工不出力,紅衣人但凡衝他來,他就立刻用降龍十八掌猛轟,如果紅衣人不衝他來,他就做個樣子。
歐陽鋒就老實多了,他上去就跟紅衣人打得風生水起,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鬨。紅衣人身法詭異迅速,歐陽鋒的瞬息千裡進退之間也是快如瞬移,兩人一時間鬥了個旗鼓相當。
四大供奉鬆了一大口氣,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們將完顏洪烈夾在中間,埋頭猛衝,不顧一切的突圍。
侯通海獨自一人落在後方,他武功再怎麼不俗,終歸雙拳難敵無數雙手,很快被人將鋼刀架在了脖子上,隻得束手就擒。
席慕花趁人不注意,忽然用隱身符將自己一罩,就此消失。
瘋瘋癲癲的歐陽鋒也不是真傻,與紅衣**戰了數百回合之後,發覺場上一個自己人都沒有了,全是穿著製式盔甲的敵人,他突然跳出戰圈,抱著膀子道:“不來了!你們人多欺負我一個!”
紅衣人跟他一場惡鬥,累得內力消耗過半,心中是震驚無比:“你叫什麼名字?是上官劍南請你來的嗎?”
歐陽鋒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迷茫的說道:“我叫什麼名字?我怎麼不記得了。上官劍南又是誰?他認識我嗎?”
紅衣人盯著他看了半天,“你是裝傻還是真傻!上官劍南二十年前來皇宮盜取嶽飛遺物,被本座所傷,養了這麼些年,還沒恢複麼?”
歐陽鋒摸著自己的腦袋:“嶽飛又是誰?他**麼?”
紅衣人道:“你們盜取嶽飛遺物,我可以不追究,擅闖皇宮卻不可輕饒!今日你若是能一對一打贏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若是敗在我手上,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
歐陽鋒指著周圍的人道:“他們不幫你嗎?”
“廢話!”
兩大高手再次打得難分難解,周圍的人想插手也插不上,退得遠遠的觀看。
隱身在一邊的席慕花心想,二十年前上官劍南來到皇宮,目的也是取嶽飛遺物,如今那本書稿不在密室,莫非是被他取走了?帶著心裡的疑問,不緊不慢的出了皇宮,走向丐幫分舵。
洪日新正在跟一幫老叫花子吹牛皮。
“你是不知道!當年的鐵掌幫比現在的名氣還大一倍不止,與我們丐幫可以說是不相上下!鐵掌幫前任上官幫主的輩分,比我老洪還高,洪幫主都是他徒孫輩的了!”
有個老叫花道:“我知道我知道!上官幫主是韓世忠大將軍麾下的猛將,江湖中人人敬重嶽飛和韓世忠兩位忠義大將,所以上官幫主的江湖地位自然就高啦!”
洪日新大大咧咧拍拍人家的頭:“你那都是道聽途說!我老人家可是跟上官幫主在一張桌子上喝過酒的!他的來曆,我比你清楚的多!”
老叫花打掉他的手,罵道:“不吹牛你會死啊!上官幫主**二十多年啦!你那時候才多大年紀,不會還穿著開襠褲吧?你有什麼資格跟人家坐一張桌子!”
其他乞丐一起哄笑,老洪今年差不多50歲了,二十多年前穿開襠褲是不可能的,不過在丐幫中肯定還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隻怕是在夢中跟彆幫幫主喝過酒。
洪日新有種牛皮被戳穿的惱羞成怒:“說了你又不信,不跟你們幾個混蛋說了!”
“彆不說啊,既然是同桌喝過酒,那你一定對他很了解了。說說看,上官幫主叫什麼名字?”
席慕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洪日新眼睛一亮,將幾個狐朋**拋之腦後,親熱的過來招呼道:“席長老啊!你可算是出現啦,想得我老洪人都廋了!”
後麵老叫花調侃道:“他可不是犯相思,純粹是懶,要不到飯餓的!”
“洪前輩,你就彆惡心我了!趕緊說說上官幫主,我有正事呢!”
洪日新聽說有正事,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原來上官劍南正是上一任的鐵掌幫主。闖入皇宮的事情,洪日新沒聽說過,不過上官劍南本是韓世忠部將,這一點他賭咒發誓說是千真萬確的。
武將出身,還正好是韓世忠的部將,紅衣人說他曾經入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