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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彆生氣了。就算大黑是你的好朋友,不是普通的狗,可你已經幫它報過仇了,它難道還能怪你不成?狗死不能複生,你彆老想不開了。最多我替大黑陪你玩,你們平時怎麼玩的?你跟我說,我照做還不行嗎?”
小女孩說到做到,少爺隻要一聲令下,讓站就站,讓坐就坐,扔出去的飛盤立刻接住送回他手上。
“莫愁,叫兩聲!”
“汪!汪!”
在她不屑的曲意逢迎下,終於將陸少爺逗樂了。
“哈哈哈!你真把自己當成狗了啊!”
“好意思笑我學狗叫,你自己不也把狗當成最好的朋友,我還沒笑你呢!哈哈哈!”
大黑畢竟是狗,跟他隻能有限的交流,怎能比得上活潑可愛的小女孩。一個人賞花沒意思,兩個人在花叢中打鬨嬉戲歡樂何其多;一個人喂魚枯燥的很,兩個人喂魚才能有說有笑;一個人逛街吃零食沒味道,兩個人吃了這家吃那家,總也吃不膩。
一段時間之後,大黑的地位已完全被她取代,之前他最熱衷的娛樂活動,是與其他少爺鬥狗,每次鬥狗活動從不缺席。現在每天跟小女孩吃喝玩樂,如果不是彆人找上門來挑戰,他都沒想起這回事來。
“你還沒養新的狗啊?”
在大黑之前,陸少爺當然養過彆的狗,可那些沒有大黑厲害,它可是戰無不勝的常勝大將軍,所以特彆稱陸少爺的心。
“沒心情養,彆的狗哪有大黑厲害!”
那位少爺不相信:“騙人的吧!上次我路過你們家,明明聽到有狗叫!”
陸少爺看了女孩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可不是真狗,是她學的。
“你聽錯了,我真沒有養新的狗,你自己去玩吧!”
那位少爺鬥狗從來沒有贏過陸少爺,輸的次數太多,成了一種執念,心想著非要贏他一次不可!
“沒有了大黑,你是不是不敢跟我們鬥了?膽小鬼,說什麼沒心情養,全是借口!說白了,還不是怕輸!”
陸少爺微微皺起眉頭,“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走不送!”
激將法沒起作用,那位少爺還想說什麼來著,陸少爺卻不想聽他廢話,已經轉身走了。
“少爺,我們今天玩什麼?”
兩人天天玩耍,陸少爺日常所玩的,幾乎都玩遍好幾次了,他想不出來什麼新鮮玩意,“老是問我,今日換我來問問,你自己平日玩些什麼?”
玩?李莫愁想了想,從記事時起,早上跟著養母到山上砍柴,接著背到鎮上賣,等賣完了柴,換回米糧,到家時多半已是星光滿天。偶爾賣的順利,提前一點回家,則要抓緊時間補一補屋頂的漏洞,照料一下屋後種植的蔬菜。
“少爺真想試試我平日玩的?可不許後悔哦!”
“你能玩,難道我不能玩?誰後悔,誰是小狗!”
見少爺堅持,她帶著他到柴房外,給他演示了劈柴的動作,“嚓”的一斧下去,立刻變成兩半。
“看清楚了嗎?要砍在這個位置,才均勻好燒。”
見她做得很輕鬆的樣子,少爺躍躍欲試,“看我的吧!”
少爺學著她的樣子挽起袖子,單手去拿斧頭,才知道原來斧頭如此沉重,於是換成雙手持斧,依然感覺蠻費力。剛舉起斧頭,手臂已經開始打顫,哪裡還能從容瞄準,“哢”的一聲劈在放木柴的剁樁上,旁邊的木柴好好的立著,絲毫無損。
臉上的笑能憋住,眼睛裡的笑意藏不住,少爺被她看得臉紅起來,嚷嚷道:“我是一時大意,都怪你沒說清楚怎麼瞄準!”
莫愁卻看出他並不是不會瞄準,而是力氣不夠,笑著說:“好,今天先看我劈,好好學學,改日再讓少爺親自施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