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業務還是很熟練的,“彆在人家店裡**,影響了生意,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打!”可他眼力確實差了些,六個獨門漢子砸地上以後,跟**一樣不動彈,也不想想人家的力氣有多大?
跟在小頭目身邊的七條大漢紛紛伸出大手去拉人,被人家在腦門上挨個輕輕拍了拍,七條大漢立馬變成了七條死狗,也躺地上不動了。
小頭目這才明白撞上了硬茬子,兄弟們都在地上,光他一個人,明顯不是人家對手,於是他準備按照慣例,放句狠話,然後跑回去叫人。
“敢跟我們錢塘幫作對,真是不知死活!你給我等著!”
“啪!”白衣公子手一揚,在他腦袋上同樣拍了一巴掌,於是整個世界安靜下來了。
“吵什麼吵,儘耽誤事!誰是老板啊?”
剛才跟人頂嘴的女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是席公子吧?”
原來,老板就是老李先生的孫女。
“我爺爺等你了很久,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地上躺了十多個錢塘幫的大漢,客人們哪敢停留,早奪門而去了。女老板拿出一個新茶杯,招呼他坐下來。
“事情太多,耽擱的久了些。讓令祖苦等那麼久,抱歉啊!”
店裡除了老板自己,還有兩個夥計,兩人在旁邊傻呆呆的站著,引起了女老板的不滿。
“光看著嗎?不用乾活啊!”
兩個夥計心想,客人都跑光了,還有什麼活乾,掃地關門麼?
“是不是眼瞎,不知道把這些人丟出去啊!”
夥計都是憨實的人,老板說怎麼乾,他們就怎麼乾,一個抬頭一個搬腳,抬到門口一甩完事,接著去搬下一個。
“你不用道歉,其實要不是掛著這件事,爺爺最後那口氣估計還吊不了這麼長時間,算是幫他延長生命了。”
終歸是沒能讓李老先生看到大仇得報,席慕花歎了口氣,“找了僻靜沒人的地方,先把你爺爺托付給我的任務交接了。”
夥計們將大漢都扔了出去,老板娘讓他們回家休息,自己鎖了門,領著席慕花回了家。她家基本上是家徒四壁,除了桌子和床,彆的什麼都沒有。桌子的作用,是擺放她爺爺的靈位。
趁她不注意,從冰心中將功力儘廢的裘千仞提了出來,丟在桌前。
“你認得他不?鐵掌幫幫主,鐵掌水上漂裘千仞。”
一把將蒙臉的布扯了下來,她點點頭:“跟當年的模樣沒多大差彆。”
“你爺爺不在了,人交給你,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如果不敢**,我也可以幫你代勞。”
端來一盆冷水,將裘千仞潑醒,“老家夥,你是裘千仞對吧?”
好好的在床上睡著覺,怎麼突然到這來了?老裘茫然的左右看看,席慕花已避開,他看到的隻有眼前的年輕老板娘。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將他的臉抽得微微發紅,“問你話呢,是裘千仞嗎?”
堂堂鐵掌幫主,被個女人抽耳光,裘千仞氣得雙目圓睜:“知道是本座,還不速速解開!”
“啪!”又一個響亮的耳光,他暗中運氣,想要將綁住自己的繩索崩斷,誰知道丹田裡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小賊!你給我吃了什麼藥?”
當今武林中,北冥神功早已失傳,他還以為自己是被人下了藥,導致內力渙散。
“知道我是誰嗎?”
老板娘家裡沒有彆的利器,隻有一把舊劍,被她翻了出來,澆上水,開始在石頭上打磨。
“你是什麼人?”
運不起內力,讓老裘有點心慌,他決定拖延時間,等到藥效過去再說。
“衡山派李掌門是我爹爹,我叫李婉兒。”
衡山派都已經被他滅掉十多年了,沒想到還有餘孽在世,“你爹爹技不如人,死在我手上是理所應當的!你要報仇,應該按照江湖規矩辦,練好武功,然後堂堂正正的擊敗我。用下三濫的手段暗算於人,算什麼本事!”
李婉兒點點頭,頗為欠打的說:“我武功沒你高,或許連下三濫的手段都不如你,那又怎麼樣呢?你還不是要死在我手裡。”
她挺劍一刺,寶劍穿過了心臟,裘千仞無奈的看著心頭熱血嘩嘩的流出,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客人們噤若寒蟬,夥計縮成一團,卻有一位年輕女子排眾而出。約莫二十歲的年紀,皮膚嬌嫩如花瓣,兩片朱唇軟如泥,細細的眉毛下,兩顆亮如星辰的大眼睛怒氣衝衝。年輕的女子既是老板,也是本院最當紅的頭牌,一個人對著十多個大漢,臉上一點膽怯的意思都沒有。
“混賬!誰讓你們闖進來的!我們這裡是登記在案的正規娛樂場所,受朝廷保護,輪得到你們提供安全服務嗎?要想聽曲,請你們調頭出去排隊購買門票,要想搗亂,我馬上報官!”
所謂和氣生財,黑道幫派搶地盤的時候,互相之間是毫不顧忌的喊打喊殺,麵對給自己下金蛋的母雞們,還是有所收斂的,能夠用嘴巴說服的,儘量不動手,畢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嘛。
“姑娘,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上所有的商鋪都是我們錢塘幫罩著的,沒有任何例外!哪家不是登記在案的正規商業場所?還不是全都接受我們提供的安全服務。”
女子氣勢淩人,細長的手指戳著他的鼻子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再說了,你說我就信啊?誰知道你是不是吹牛皮!”
被一個弱女子當麵嘲諷,太傷臉麵了,帶隊的小頭目努力克製,“你彆太囂張啊!把我惹火了,沒你好果子吃!”
“砰!”四五條大漢沒能堵住門,被人從外麵硬推
開了,向盛開的花瓣似的摔成一圈,一名白衣公子毫無愧疚之意,嘴裡數落著從他們身上跨了過去,“你們這些人真是活該,裡麵這麼寬的地方不站,偏偏堵在門後邊。”
小頭目都不知道說啥好,囂張的人他見多了,還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白衣公子隨手將瞪著王八眼的小頭目巴拉到一邊,“哪位是老板?麻煩接待一下,小爺要找個人。”
旁邊有個大漢問自家老大:“堂主說,出來收保護費既不能隨便破壞人家生意,也不能墜了咱們幫裡的威風。大哥,他把咱們六個兄弟推地上了,算不算墜幫裡威風?咱們揍他嗎?”
小頭目業務還是很熟練的,“彆在人家店裡**,影響了生意,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打!”可他眼力確實差了些,六個獨門漢子砸地上以後,跟**一樣不動彈,也不想想人家的力氣有多大?
跟在小頭目身邊的七條大漢紛紛伸出大手去拉人,被人家在腦門上挨個輕輕拍了拍,七條大漢立馬變成了七條死狗,也躺地上不動了。
小頭目這才明白撞上了硬茬子,兄弟們都在地上,光他一個人,明顯不是人家對手,於是他準備按照慣例,放句狠話,然後跑回去叫人。
“敢跟我們錢塘幫作對,真是不知死活!你給我等著!”
“啪!”白衣公子手一揚,在他腦袋上同樣拍了一巴掌,於是整個世界安靜下來了。
“吵什麼吵,儘耽誤事!誰是老板啊?”
剛才跟人頂嘴的女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是席公子吧?”
原來,老板就是老李先生的孫女。
“我爺爺等你了很久,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