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寒瞧我這樣,尋我晦氣,“咋對俺小姐妹這個態度,看不起煙魂啊?”
我直接爆粗口,“你大爺的,你比她大好五百歲,比他祖宗大好幾百輪,還姐妹,姐妹個屁!”
許是顧瀟寒知道俺心裡著急,並沒跟我計較,斂了身形不知道跑哪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軍懵了。
昨晚上他睡得那個香甜,彆說做夢了,連呼嚕都沒打。
今天周六,倆人倒不用上學,可光在家尋求感應也不是個事。
尤其姥姥滿麵陰沉的表情,好像隨時隨地都能甩他個巴掌,這讓李軍下意識的捂了捂臉。
於是乎,在王接管的帶領下,倆人去了網吧,李軍呆呆的看著屏保,繼續在那感應......
我也是欲哭無淚,這感應我真不能打啊,能打我不早就給你想辦法了嗎,你就再這麼感應我一年也沒用啊。
而且咱家跑哥沒回來,我也不知道老教主到底是個啥意思。
我擱著碎碎念,“你個老登,是不是上了歲數了,決定個事有這麼難嗎,咋這麼墨跡。這都大半個晚上了還沒回信,還把我跑哥扣下了,煩不煩人!!”
我正罵著爽呢,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咳嗽,緊接著便看見咱家跑哥立直了身子,恭恭敬敬的擱那站著。
我承認,有一瞬間我是慌了,但我立馬改變了態度,一臉諂笑,“老教主,是什麼樣的仙風給您吹下來了呀......”
老教主今天穿了身道袍,仙風道骨的,用扇子在我腦袋上敲兩下,算作懲罰。
他在打我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李軍,露出一臉慈愛,“咱家這小香童心性挺好啊,還擱那感應呢?”
我跟上前去,點頭哈腰,直接彙報:“可不是,都是老教主您挑的好,要不去哪找這麼好的小香童。”
常言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對人是這樣,對仙家也是這樣。
此話一出,老教主看我的眼神都變了,“雅琳啊,你挺會來事啊。”
我低著頭,保持職業性的微笑,繼續溜須,“都是老教主教得好。”
按平時,我挺沒大沒小的,今日改了性子全怪我那一張碎嘴。
老教主抬頭看看時辰,衝天拜了拜,又掐手決算了算,言道:“你不說俺不給他獎勵嗎,那是沒到時候,現在俺就給他打個心竅,再有啥事你就往他心裡打感應。”
話音剛落,老教主便化身一道流光,激飛到李軍身上。
一時間,李軍頓感周身燥熱難耐,後背更是發燙,竟將羽絨服脫了,隻穿層單衣站在外麵,任憑寒風呼嘯。
咱胡家修煉內丹,內丹極熱,故而這‘熱’乃是咱們胡家打竅之時最為常見的體感。
李軍這反常的行為直接給網吧裡的人造愣了,尋思這孩子犯了精神病,竟在大冷的天把衣服給脫了。
沒過一會兒,他的身體又生變化,周身熱量逐漸轉內,圍繞心脈運轉。
此時,他體感是冷的,心卻是熱的,冷熱交替之下,竟生彆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