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心中發狠,對李肅道:
“董公與布,未曾謀麵,竟待布如此恩厚。
布欲投董公,奈何身無長物,無晉身之禮,以獻董公。如之奈何呀?”
“兄若真有此心,弟倒有一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肅聞言,略作遲疑道。
“賢弟,若有良策,還請教布?”
呂布聞言,大喜催促道。
說完,對李肅躬身一禮。
“兄長,不必多禮,弟之策,若實行,恐有損兄之名節。”
“還請兄,恕弟無禮之罪?”
李肅為難道。
“賢弟,但講無妨。賢弟之言,出爾之口,入布之耳。為兄定不會怪罪於你。”
呂布這時候,也不管這許多了。
就想聽聽李肅良策。
便大包大攬道。
“既如此,弟就直言相告了。兄若投吾主董公,欲獻上晉身之禮。需知,此禮就在眼前爾!”
李肅捋捋頜下短須,意味深長道。
“哦!敢問賢弟,這禮從何來呀?”
呂布見此,忙開口追問。
“嗬嗬嗬,卻是兄長所統,近三萬並州狼兵也!”
“兄既有棄丁原,而投董公之心,何不將這三萬兵馬,一同帶走。”
“到時,董公見此,定是不勝歡喜之至,必會將兄引為心腹。”
“如此,兄之仕途,暢通無阻,一生無憂也!”
“兄長,可深思之!”
李肅聞言,嗬嗬一笑,給出了最佳意見。
“這~~~,若如此,唯恐董公不容啊?”
呂布聞言,虎目圓瞪,心中有些忐忑,遲疑道。
“哈哈哈~~~,兄長有所不知,董公乃世之梟雄。”
“為人處世,豪邁非凡,隻看能力,不問出身,兄長勿憂!”
李肅見縫插針,再次給呂布吃了一個定心丸。
哈哈一笑道。
呂布聞言,思慮良久,麵色猶豫不決道:
“可是,丁原乃布之父,若棄之而去,恐遭天下人恥笑耳?”
“嗬嗬,兄長糊塗啊!兄長姓呂,那丁原姓丁,何來父子之說?”
“若那丁原,顧念父子之情,又為何,令兄如此虎將,數年來隻掌文事,而不委以重任,執掌
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