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結果了？是不是你們的問題？”
許迎歡答：“的確是發圈的問題，但不是我們的問題。”
女人急了，嗓門大了起來，“你都承認是發圈的問題了，怎麼不是你們的問題？是不是覺得我們小門小戶好欺負啊！”
周圍的鄰居有聽見聲音的都從家裡走了出來。
“大姐你彆急，”許迎歡安撫道，“你還記得這個發圈是在哪裡買的嗎？”
“哪裡買的？”女人被問懵了，“就在路邊買的啊，還能在哪買？”
“那你還記不記得賣發圈的人長什麼樣？”
女人以為許迎歡在故意說些無關緊要的拖延時間，不耐煩極了。
“好幾天了，我怎麼記得到底是誰，反正這東西隻有你們廠子製作，你彆再說雜七雜八的了。”
許迎歡不惱，神色平靜地拿出了自己廠子製作的相同款式的發圈。
“大姐你自己看吧，你買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做的，這樣的才是我們做的。”
女人遲疑著接下發圈，仔細看了看。
“這，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紅格子的？”說著疑問，語氣卻沒有了剛才的咄咄逼人。
“款式相似，但我們的有專門的標誌，你看這裡，印了一個上弦月。”
女人看了過去，果然是有的。
她急了，“真不是你們的？你們沒故意騙我？”
許迎歡，“你可以找周圍的鄰居問問，誰家買了我家的發圈，看到底是不是有這個標誌。”
女人看向旁邊的鄰居，“徐姐，你家有沒有，能給我看看嗎？”
叫徐姐的直接把自己頭發上的發圈拿了下來，遞給她：“我不知道這是誰家的，是在鋼鐵廠外麵那個小攤那裡買的。”
許迎歡看向梁旭。
梁旭點頭，表示是廠子的出貨方。
女人接過來看了一眼，果然發現了上弦月標誌。
頓時眼眶紅了，“那我怎麼辦啊？我找誰去？好幾天了，那賣東西的肯定不在原地了。”
許迎歡見女人並沒有蠻不講理，把事情一定賴在她的身上，緩和了神色。
“大姐你仔細想想，還記得是在哪裡買的嗎？或者記得攤子主人長什麼樣子嗎？”
剛才許迎歡問過一遍，女人並沒有認真想，覺得她在胡說八道拖延時間。
現在仔細想了想，道：“小學回來的路上，一個包子鋪旁邊，我記得當時還買了兩個包子。至於長什麼樣子，我就記得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挺瘦的。”
不知道為什麼，許迎歡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林杏花的臉。
不能這麼巧合吧？
許迎歡把林杏花拋擲腦後，提議，“再去那裡看一下吧，可能攤子還在那裡。”
女人現在手足無措，當然是聽從了她的建議。
許迎歡和梁旭一起跟去了。
到了之後並沒有在原來的地方看見攤子，倒是回來的路上，在另一個街口看見了一個攤子。
梁旭指了一下那邊，問道：“那邊，是不是你之前買東西的攤子？”
女人趕忙看過去，一看就激動了，站在一群人中間的那個，可不就是幾天前見過的攤主？
許迎歡眨了下眼，那不就是林杏花嗎？
她膽子這麼大用不乾淨的原料？
三個人向那邊走去。
到了之後發現，站著的一圈人並不是買東西的顧客，而是找上門來的顧客，像女人一樣。
“快賠錢！不賠我就把你這攤子砸了！”
“就是！你看看我家孩子這臉，都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