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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黑發被壓塌在額前,臉頰嬌嫩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宛如童話裡白雪公主,皮膚白得像雪,嘴唇紅得像血,一頭烏黑的頭發,勾人心魄。

易清安在他鬢邊輕嗅,深深地吸氣,啃.咬他唇的動作不禁輕緩了起來,不複剛才的急躁。

陳鬱歲呼吸困難,氣得不行,憋得肺都快炸了。他哼唧著推易清安的脖子,不會換氣的他想要呼吸十分困難。

忽然,感覺唇被撬開,氧氣從口中被渡進來的感覺讓他無法拒絕,他下意識的張口想要汲取更多。一條滑溜溜的軟舌順著唇齒交接處滑了進來,特彆靈巧,他勾著他的小舌,來回撥弄交纏。

嘖嘖水聲,在窄小的後排空間中響起,曖昧到了極點,光是聽著就叫人麵紅耳赤了。

易清安過分地舔舐過口腔的每一寸的空隙,檢查每一顆牙齒,滑過上顎,甚至有往嗓眼舔舐的衝動。

陳鬱歲察覺到了他變態的想法,被親得暈暈乎乎的空隙,趕忙推拒著他,掙紮地十分劇烈,車身晃動。

易清安欲.求不滿的退了出來,抿了抿他的唇,安慰似的舔他的唇角,溫柔的愛撫了一會,卻被陳鬱歲毫不留情的推開。

長時間的親吻,陳鬱歲的唇被嘬.得破.了皮,又麻又腫,激吻過後的唇像是吃了變態辣般腫得離譜。陳鬱歲瞪著一臉饜足的男人,用手輕輕碰了碰唇,頓時嘶地一聲。

易清安看著他一臉情欲,眼眸中泛著水光,唇上也是被親得水光一片,白嫩的皮膚有幾處不小心被碰到已經顯出了紅痕,隻覺得他哪啊都符合自己的心意,他第一次這麼想要得到一個人。

想把他圈養在身邊,想讓他每天隻能對自己說話,想讓他乖些,當隻寵物在家等主人回來。

陳鬱歲張口的一瞬間,立刻打破了他的幻想:“狗東西,***。”

易清安從小到大都沒被這麼罵過,天之驕子人中龍鳳,含著金湯勺出身,直到成年前都有許多保姆保鏢看著他的大少爺,首次聽見彆人用這麼肮臟的語言辱罵自己。

臉色猶如夏季的天空,說變就變,立刻沉了下來。

應景的是,車窗外也開始飄忽著細雨,八九月的天空從不下小雨,要下都是暴雨,在乾旱的季節來一場激情的暴雨是讓人歡喜的事。

可是,在他倆這樣極端的狀況中,這雨下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剛好惹人煩心。

易清安的視線在少年身上遊走,目光一頓,緊接著便是滔天的怒火一齊衝上了腦。

他拽過陳鬱歲的手,手腕上赫然是一圈青紫的指痕,一看就是被男人用力握出來的傷,他冷聲質問:“是誰。”

陳鬱歲低頭看向右手手腕的痕跡,這痕跡自然是昨晚顧言之攥著他手攥出來的,但他卻不想說。

“不管你事,離我遠點。”

易清安怒極反笑,心口有種說不出來的窒息,發了狠地用力擦拭那道屬於彆的男人的痕跡,目光陰鷙。

“嘶,疼。”陳鬱歲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看不見都青了嗎,還用力?”

“是誰?”他咬牙第二遍問。

「顧言之弄得傷為什麼要告訴你?」陳鬱歲心底反問,嘴上閉得緊緊的,寧願受著白月光給他帶來的疼痛,也不願意張口乖乖回複。

顧言之。知道了始作俑者的姓名,易清安卻沒半點下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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