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染嬌用腳背在桌下踢了嚴翎芝一腳,眼神言語,你發什麼顛!
嚴翎芝不管不顧還笑著繼續說,“哎呀,我真的覺得你談的那弟弟好,不僅長得好看.....”
宋染嬌明顯感知到隔壁那桌朝她們投來了八卦的視線。
驀地,是玻璃瓶碎掉的聲音。
周邊的交談聲頓時被這突發的碎聲截斷。
服務員也趕快拿來工具打掃。
池融邊幫服務員撿著碎片邊淡聲說,“不好意思,一個沒注意將瓶子打碎了,小李你想喝這個汽水的話再去拿一瓶吧。”
同池融吃飯的一行人也立馬附和,“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哈哈哈!小李你想喝再去拿瓶新的吧。”
宋染嬌和嚴翎芝已經吃好,收拾下差不多該走了,但池融那桌吃得正是歡快的時候。
宋染嬌陪嚴翎芝站在前台結賬,心思下意識飄到池融那桌。
“嬌妹,乾嘛愣著,你是還沒吃飽嗎,走了走了。”
嚴翎芝與宋染嬌去地鐵站的路上同她閒聊,“剛剛我不是在聊你的年下弟弟嘛,結果那瓶子就碎了,你說池融不會是故意的吧,不止把我的講話思路被打斷了,也直接把那女生想喝他那瓶的請求拒絕了哈哈哈哈。”
是嗎,宋染嬌心中有些搖擺不定的自信。
但她回話的語氣仍是帶著肯定的自嘲,“池融那個人情緒和思想都很穩定的,當初我提分手他都不在乎,現在我們已經分開這麼久了你說的這些假設更不會成立。”
嚴翎芝點點頭,說,“也是。”
與此同時池融一人默默結完賬後說先回去了,便隻留下其餘的人閒聊。
宋染嬌要比嚴翎芝多坐幾站,她下了地鐵後便給嚴翎芝發去消息。
發完消息抬眼一看,路怎麼有點不熟悉,再回頭一看地鐵口,下錯站了!
她從一個比較偏的地鐵口出來了。
這個地鐵口附近是正在修建的大樓,晚上車和行人都很少,至多就是綠化做得比較好,但綠化做得好不代表就是好事,一到晚上優勢轉劣勢的變動就十分明顯,燈光不可能隨處都在,密密麻麻的樹隨風搖擺一下子在宋染嬌腦中構成了一幅“青紗帳慘案。”
宋染嬌點開地圖,看了看路線,走回去大概15分鐘。
正當她記住路線準備熄屏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輕佻的口哨聲,“美女,剛下班嗎?”
路上根本沒有幾個行人,更是沒有除她以外的女性。
宋染嬌心中警鈴大作,她假裝沒有聽見,加快腳步往自己所住的小區走。
同時手中給嚴翎芝發去消息,[如果二十分鐘後我沒有語音給你說我到家,幫我報警!]
宋染嬌給原如川打去電話,但連撥兩個原如川都是未接!
騎著電瓶車的男人不依不饒冒出一些騷擾話語,見宋染嬌不理,他兀地加快騎車速度,衝到宋染嬌前麵將她攔住甚至上手來扒拉她,“美女你住哪啊?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睡啊。”
宋染嬌被男子觸碰到的瞬間身體下意識地做出反抗甩開他的手,厲聲說,“彆碰我!離我遠點!這附近是有攝像頭的,我朋友馬上就來接我,如果我出事了我朋友可是會報警的!”
男人擋住宋染嬌的去路,齜著一口稀疏的黃牙,一派流痞,“那你倒是叫你朋友過來唄!”
電光火石間,宋染嬌將一串號碼拉出了黑名單,她給對方打過去。
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宋染嬌的心簡直快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好在對方很快接通,“喂?”
宋染嬌警惕地盯著眼前一臉猥瑣的男人,開著免提,她極力克製住內心的恐懼,聲音甜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