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蘇皓聳了聳肩膀,一臉平靜的回懟道:“你沒有任何資格向我下達命令,因為你不配。”
“你小子是不是瘋了?!”
馬幣沒想到蘇皓竟然這般油鹽不進,錢不肯收,威脅也不肯受,儼然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行行行,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
“兄弟們,給他點教訓!”
馬幣黑白兩道通吃這麼多年,還從沒碰到過什麼硬骨頭,敢跟自己叫板,這回蘇皓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麵,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屬實把他給激怒了。
馬幣的那群小弟跟在他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大哥受辱就是小弟的無能,如今終於等到了馬幣發話,他們一個個鬥誌昂揚,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幾十號人蜂擁而上,爭先恐後的想要給蘇皓一點顏色瞧瞧。
蘇皓腳下輕輕一點,一躍升空,瞬間跳到了眾人的頭頂。
那些小弟刹車不及,紛紛撞在了一起,摔了個人仰馬翻。
而蘇皓則從他們的腦袋上如蜻蜓點水般踏過,輕而易舉地來到了馬幣的跟前。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蘇皓向來不屑在這些小嘍囉身上大費周章,乾脆掠過眾人,直接掐住馬幣的脖子。
窒息的感覺讓馬幣瞳孔大張。
若不是親眼看見這一幕,他一定會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要知道,馬幣本身也是地下拳擊爭霸賽的霸主,拳頭比沙包還要硬,每每錘在敵人身上,都如鐵錘一般,讓對方難以招架。
可這一次,他孔武有力的拳頭卻如可笑的王八全一樣,在窒息缺氧的作用之下,根本使不上半點力氣,隻能拚命地摳蘇皓的手。
但蘇皓的鐵腕,又豈是他能對抗?
蘇皓不過輕輕一丟,馬幣整個人就如鉛球一般被甩飛了出去,撞到了一棵大樹才終於停下。
“嘶!”
馬幣痛得要命,整個人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事已至此,他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了。
蘇皓沒有慣著他,上來又是一腳,把馬幣中午吃的東西全都踢吐出來。
馬幣目眥欲裂,劇痛難忍,哆哆嗦嗦的跪倒在了地上,把頭埋在胸前,聲音顫抖的求饒了起來。
“蘇蘇先生,我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保證再也不敢找你的茬了!”
麵對求饒的馬幣,蘇皓勾起嘴角笑了笑,彎腰拍了拍他的頭,就好像在獎勵聽話的小狗一樣。
“這就對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記住今天說的話,我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差,但最討厭不長記性的。”
“這次我姑且饒了你,要是再有下回,你就跟這棵樹一樣。”
說著,蘇皓輕輕的一掌拍向了大樹。
下一秒,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大樹一分為二,斷裂開來。
“滾吧!”
馬幣和他的小弟們被嚇得一哆嗦,哪敢逗留,分分鐘上車逃竄。
前腳剛走,後腳司機便從廁所走了出來。
“咦,這怎麼有一棵斷樹?”
蘇皓掩飾道:“剛剛有個伐木工過來砍的。”
司機麵色古怪。
這怎麼都像是被暴力破壞的,伐木工能將樹砍成這樣?
“繼續趕路吧。”
蘇皓揚了揚手,率先回到車上。
司機懷著疑惑的眼神,重啟車子,馳騁奔向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