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府門口。
衡雀和寧北的車幾乎同時到場。
兩人各自帶了十幾人,直接闖進了彆墅,打算將鐘學海抓住。
如果鐘學海和蘇皓談成了,那麼以鐘學海的人脈,在東境很多公司都會和白雲集團合作。
到時候,想要打壓,可不太容易了。
然而兩人將狀元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鐘學海的人。
“可惜,來晚了一步。”寧北開口說了一句。
衡雀頓時氣憤不已。
他痛恨蘇皓,更加遷怒到了雲韻的身上,萬萬不想看到白雲集團在東境站起來。
寧北看見衡雀滿臉怒容,當即開口的:“放心吧,鐘學海逃不出我爸的手掌心的。”
“你彆說話!”衡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寧北的臉上。
寧北捂著臉,一臉懵圈。
一時之間,內心的怒火中燒,但看見衡雀的美貌,又舍不得還手,恨不得當場把她推倒在地,發泄一通。
衡雀四下張望了一下,迅速走出了狀元府的大門,開著車離開了此地。
衡雀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她要開始布置安排,她要發動家族的力量,阻止鐘學海離開。
她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將衡家分支的一些家主全部通知了一遍。
十幾個衡家的中年男女很快便是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為首的一人穿著黑色西裝,胡子拉碴,手中夾著煙,走到衡雀的麵前,開口道:“小雀,找我們來有什麼事?”
他便是衡雀的小叔,衡雀爺爺最小的兒子,衡興的親弟弟,名為衡三。
“小叔,人來齊了沒有?”衡雀看向他道。
衡雀在雷瘋和寧家麵前都是紅人的緣故,此時整個衡家,全部都是由衡雀做主,其他人都聽從她的號令。
“快到了,小雀,你找我們來,是要做什麼事?”衡三再次問了一下。
對於衡雀不回答他的問題,有些不滿。
在他看來,做晚輩的應該先回答長輩的話,再進行詢問。
衡雀此時在麵前一邊打電話一邊走來走去,非常著急道:“事情太急了,具體原因就不說了,小叔你馬上帶人去東境把東境的各個出口封住,鐘學海打算逃離東境,必須把他攔住!”
接著她又打電話通知十大豪門的人。
十大豪門在東境全部聽從雷瘋的指令行事,控製著東境的經濟命脈。
而在雷瘋的授意下,十大豪門的人,也聽從衡雀的號令。
鐘學海是牽製鐘表的重要棋子,一旦鐘學海離開,鐘表可能會發飆。
鐘表一旦發飆,可能什麼也不顧了。
雖然鐘氏集團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但要是把鐘表殺了,還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種代價,對於衡雀來說,接受不了。
十分鐘後,十大豪門的人已經到齊。
在東境,十大豪門的人首先聽從雷瘋的號令。
在雷瘋的授意下,聽從衡雀的號令。
衡雀立即對他們下命令,讓他們趕快在整個東境尋找鐘學海。
太陽落下,黑暗來襲。
十大豪門的人迅速出動,在整個東境的各個街頭開始搜尋。
各條街道上,儘數行駛著十大豪門的汽車。
與此同時,寧不才也出動了不少人手,開始對鐘學海展開搜尋。
各個街道上,汽車毫無顧忌的疾馳著,甚至於一些街道,已經亮起來紅燈,隻允許十大豪門和寧不才的人經過,東境居民的汽車和行人,都堵在紅綠燈路口。
一時之間路上的行人和車上的人怨聲載道。
“草他媽的,這十大豪門還讓不讓活了?動不動把路口全封住了,老子趕時間啊!”
“還有這個寧不才,動不動全程亮起紅燈,不讓我們過車,去他媽的!”
“東境要是不改革,遲早會亂套,雷瘋就把自己當成東境的皇帝了!老子早晚搬出東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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