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金陵的武王宮,竺秀拿著一份文件,來到了喻笑笑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裡麵傳來喻笑笑頗為清脆的聲音。
竺秀打開門,走了進去。
“報告武王,上麵發下來一個通知。”竺秀開口說道。
“什麼事?”喻笑笑抬頭問了一句。
竺秀將文件放在喻笑笑的麵前,說道:“省城那邊決定今天中午十二點對秋瑩瑩執行槍決。”
喻笑笑拿起文件,翻看了一遍,抬頭問道:“沒有按照正常程序,到底是誰,要這麼快致秋瑩瑩於死地?”
“榮安平說秋瑩瑩是當年雷瘋殺人案的同謀,幫助雷瘋殺了雷家的幾十口人,應當立即判處死刑。”竺秀將文件上的話複述了一遍。
榮安平便是這個案子的審判官。
喻笑笑整個人開始緊張鬱悶起來,開始給東境的武王高嬋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高嬋。
然而高嬋表示,她對此也無能為力。
喻笑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彆的辦法。
就在這時,武王宮門口的一名女守衛此時走到了門口。
“外麵來了一個小女孩,叫束初雪,說是要見你。”女守衛說道。
“束初雪是誰?”喻笑笑問道。
“她是秋瑩瑩的女兒,我之前帶秋瑩瑩回武王宮的時候,讓秋瑩瑩和她見了一麵。”一旁的竺秀回答。
喻笑笑定了定神,看向一旁的竺秀:“你把她接到接待室,我等會兒來見她。”
喻笑笑隻覺如果不見這個小女孩,自己的內心會自責一輩子。
竺秀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武王宮的門口,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束初雪。
此時的束初雪,兩眼滿是淚水。
那天母親去見學校見她的時候,她就預感到,這輩子或許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而今天上午的時候,她又被父親告知,母親今天會被判處死刑。
現在的她,隻希望能向武王幫母親求求情。
讓她能見母親最後一麵。
“初雪,過來吧!”竺秀看見了她,向她招了招手。
束初雪擦了擦眼淚,走進了武王宮。
竺秀帶著束初雪,來到了接待室,讓她坐在了椅子上,並為她倒了一杯果汁。
“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通知武王一聲。”竺秀對喻笑笑說了一句。
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喻笑笑已經到了。
竺秀示意了一下:“這就是武王。”
“小妹妹,你找我有什麼事?”喻笑笑來到束初雪的麵前,問道。
麵對喻笑笑,她一時之間有些局促不安,不過她還是鼓起了勇氣,抬起頭道:“能不能讓人,不要殺我媽媽?”
喻笑笑聞言,頓時感覺一陣心酸。
這句話,激起了喻笑笑內心最薄弱的地方。
不過她還是歎了口氣,對眼前的束初雪的:“你媽媽做錯了事情,殺了人,這是法律對她的懲罰,我們也無能為力。”
束初雪開始哭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喻笑笑道:“我媽媽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幾年了,為什麼你們還揪著不放,當時她隻是個小女孩,又不是大人,就算是她殺了人,也罪不至死!”
喻笑笑摸了摸束初雪的臉道:“當時的法律和現在不一樣的。”
“不對,你們都沒調查清楚,不應該判她死刑!隻要有疑點,都要停止執行死刑!”束初雪平時很愛學習,對於法律的一些基本常識都非常了解,立即指出了問題。
喻笑笑頓時感到無奈,她知道這是沒有按照正常程序。
喻笑笑歎了口氣:“可能是有點不符合程序,但這是上麵的人在搞鬼,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你們上麵的人是壞蛋,是不是?”束初雪盯著眼前喻笑笑,絲毫不露怯的說道。
喻笑笑無話可說。
“你們上麵有壞蛋,你不敢為老百姓出頭,把他打下來,你不配做武王!你應該下台!”束初雪厲聲斥道。
喻笑笑當即握緊了拳頭,對著一旁的竺秀道:“整理出所有有關秋瑩瑩的資料,我現在要立刻向上級彙報!”
她被束初雪的這句話震驚了。
“是!”竺秀收到消息,頓時鬥誌昂揚,開始整理資料。
很快,她便是找到了一堆關於秋瑩瑩案件的資料,交給了喻笑笑。
喻笑笑立即接過資料,去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