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年紀小,但已經因為家族的原因,見到了很多的大場麵。
對於談話的技巧,也掌握了不少。
她的話音剛落,高嬋皺起了眉頭,一想之下,明白,這宮火舞在玩技巧。
心中開始思索該如何應對起來。
宮火舞對麵的蘇皓,則是笑了笑道:“實力為尊,脾氣暴躁,我就打得他沒脾氣。”
蘇皓也知道宮火舞故意這樣說的原因。
不過他並沒有戳穿。
在他看來,宮火舞選擇什麼樣的交談方式,是她的自由。
聽到蘇皓這樣說,宮火舞眉頭微皺,旋即開口說道:“這個皇甫家的財力和武力,不再我們宮家之下,你想用拳頭打開他的家門,恐怕有些不靠譜。”
宮火舞再一次對蘇皓潑了一瓢冷水,想更加的凸顯辦法的重要性。
要引誘蘇皓再一次發問。
這種情況下,再將具體該怎麼做告訴蘇皓,方才顯得送了蘇皓一個人情。
聽到宮火舞的這句話,鄭老頗為得意的喝了一口茶水。
他跟過宮火舞很多次,大多是跟隨宮火舞去進行一些談判,對於宮火舞講話的技巧,了解一些。
知道宮火舞是在和蘇皓拉扯。
高嬋,也心中升起了一抹反感。
她向來是直來直去,講究效率的人,隻覺宮火舞如果想說辦法,就說出來就是。
這樣子拉扯,隻是在浪費時間。
蘇皓也知道宮火舞這麼說的原因。
不過他不急,頓了頓,蘇皓開口說道:“這麼說,就算是我知道石頭在哪,也無法弄到手了?”
蘇皓說完,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算是重新把問題拋給了宮火舞。
其言外之意,宮火舞雖然把石頭的下落告訴了自己,但一點用都沒有。
聞言,高嬋先是一驚,緊接著,明白蘇皓這句話的用意。
心中暗自為蘇皓喝彩。
好陰險的年輕人!
聽到蘇皓的話,鄭老的心中一陣腹誹。
隻覺蘇皓雖然年紀輕輕,但和人談判起來,絲毫不落下風,一句話,瞬間反守為攻。
就連經常代表宮家去和商界的一些大人物談判的宮火舞,似乎也不是蘇皓的對手。
宮火舞,也瞬間對蘇皓翻了翻白眼,一時之間,隻覺自己罕見的遇到了對手,心中想不到合適的應對之詞。
最終,宮火舞隻有老老實實對蘇皓交代道:“燕京四大家族,都是武道世家,每五年都會進行一場大比武,通過比武來確定四大家族的排名。”
最終,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將底牌亮了出來。
她覺得,這件事情,對蘇皓來說,是個信息差,可以用來賣個人情。
但沒想到,在蘇皓的攻勢之下,自己也不得不將事情說了出來。
聞言,蘇皓的心中,湧現出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萬萬沒想到,在當今這個時代,竟然還存在這武道大會這種事情。
更加讓他感到難以思議的是,竟然還通過這種方式,來確定地位。
與此同時,蘇皓旁邊的高嬋,雙眼也大睜了起來。
她雖然知道四大家族,但卻不知道四大家族之間還有武道大比。
一時之間,高嬋隻覺自己有些孤陋寡聞,同時也感覺眼前的宮火舞,似乎是在說謊。
看見眼前蘇皓和高嬋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坐在他們對麵的鄭老,頗為得意的喝了一口茶水。
武道大會這種事情,向來在頂級世家之間津津樂道,像高嬋所在的高家,哪怕在金陵算的上是首富,但在整個華夏比起來,卻不算什麼,擠不進頂級世家的門檻。
蘇皓既然不知道武道大會的這件事情,就更加不可能在武道大會上奪冠了。